此話一出,眾人皆愣住了,吳雲澈的腦中,像是被人劈了一道驚雷,什麼意思,所以說,她能否醒來,得看天意了?
阿魚和翠翠更是直接哭了出來,她們不敢相信,夫人會遭此劫難!
藍瀾也愣住了,他第一次感覺心中隱隱作痛,師父很難醒來了麼?
老大夫與吳穗歲也算是舊相識,看到她這幅樣子,也很痛心,令他驚訝的是,如此嚴重的傷,竟是她自己弄出來的!
老大夫十分疑惑,她究竟是遇到了什麼樣的境地,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你們實話同老夫說,吳姑娘,究竟遇到了什麼事,何至於會置自己的性命於不顧?”
“據老夫所看,吳姑娘頭上所有的傷,皆是她自己撞出來的!”
老大夫的話,再一次震驚了眾人。
吳雲澈只覺得心中一陣難受,難道,這些傷都是她自己弄出來的?
都怪他,沒有及時找到她,讓她吃了那麼多苦!
那時候,她該有多絕望啊,才會做出這種傷害自己的事!
此時,吳雲澈恨不得立刻將那兩個狗東西碎屍萬段!
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吳穗歲!
他稍微緩了緩,看向老大夫開口問道
“大夫,她現在什麼情況,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
隨後,眾人便都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看著老大夫。
老大夫見狀,也只能點了頭。
“行吧,你們進去的時候,要保持安靜,不能發出太大的動靜,現在,吳姑娘需要的是靜養!”
“你們也不必太擔心,吳姑娘毅力非常人可及,一定可以熬過去的!”
話罷,老大夫給眾人讓出了門口。
吳雲澈走在最前面,他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儘可能讓自己動作不發出聲音。
眾人跟在他後面,也都輕手輕腳的。
當吳雲澈看到病榻上那張慘白的臉時,感覺心都快碎了!
萃萃,對不起,哥哥來晚了!
阿魚眼眶通紅,卻不敢哭出聲,擔心擾了夫人的清淨。
看到原本活蹦亂跳的師父,如今躺在病榻上,臉白如紙,再也沒了往日的生機和活力,翠翠和藍瀾心情都很沉重。
最後,他們將吳穗歲帶回了家。
安安看到自己的孃親變成了這幅樣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誰勸都沒用,眼看安安哭得都要背過氣去,吳雲澈只好威懾了一下他。
“安安,你娘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休息環境,越安靜,對你孃的病情越有利,恢復得才能越快!”
“你再這麼哭下去,你娘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
“你如果再哭鬧,你孃親好不了,以後,你就沒有孃親叫了!”
安安一聽,愣是硬生生地止住了哭聲,小小的身子依舊一抽一抽的,卻一點哭聲也沒再發出。
吳雲澈守在吳穗歲床前,看了好久,他看著她這幅樣子,心如刀割。
想起那兩個狗東西還沒處理,吳雲澈便又在夜色中離開了。
離開之前,他想到,彭藏閒外出尚未歸,吳穗歲又昏迷不醒。
家中已經沒了主心骨,於是,他還特意留下了幾個守衛,讓他們有什麼事隨時通知他。
回到城中,吳雲澈片刻不歇,立刻就趕到了關押的地方,他要連夜審審這兩個狗東西!
吳雲澈一走進關押兩人的暗室,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毫無疑問的,這兩個狗東西吃過教訓了!
不過,吳雲澈依舊覺得不解恨,他看著被綁在樁子上,早已血肉模糊,皮開肉綻的兩人,眼中毫無憐憫之意。
那兩人早已奄奄一息,看到吳雲澈的瞬間,立刻就開口求饒起來。
“大人,我們都說,你就大人有大量,饒我們一命吧,我們知道錯了!”
“那姑娘的傷不是我們弄的,我們沒動她一根汗毛,我們敢對天發誓!”
特別是那個綁架吳穗歲的男人,此時卑微的像一條狗,他哭喊著
“大人,我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我還不想死!”
吳雲澈聽著他們的求饒,內心掀不起一絲波瀾,比起聽這個,他更想知道,她都經歷了什麼。
他看向兩人,冷冷開口道
“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全部老實交代,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們的狗命!”
吳雲澈沒有開玩笑,就算真殺了他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