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怕是造化不淺了啊。”
阮秋聽了這話,倒是轉身看了一眼那縣令,半晌後這才微微蹙眉,搖頭。
“民婦倒是認為……這將會是一個大麻煩。”
縣令聞言不由得一愣,似乎是不懂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阮秋即便是身處朝堂,即便眼前之人是父母官,卻也仍舊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
而且他還輕蹙眉頭,略顯的有些煩躁。
“高門大戶裡,總是會有些陰私,堂堂一個嫡女都能被算計……大人認為這會是好事兒?”
縣令聞言不由得一頓,隨即便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阮秋的眼神也帶著一絲的詫異與探究。
這女子瞧著年歲不大,而且鞋上有著塵土,一身衣服雖然瞧著新鮮但面料不是很好,想必也就是個農家人,但偏生的就是這樣的一個農家婦人卻能說出如此之話來,怎麼可能不讓人震驚?
尤其是她從始至終都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便是來到了縣衙門面見了自己,全程也皆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哪家的農戶能養得出這般有深沉之女子?
想到這些,縣老爺對她更是好奇了。
“夫人懂得可真多。”
他狀若不經一般的誇讚。
阮秋聞言也不過是挑眉,隨即看了一眼那縣太爺。
這位話裡有話啊。
不過無所謂,阮秋對此倒是不做任何的評判,畢竟她本身對於這些也並不是很在意,但該說的話卻也還是要說的清楚,省的日後再有麻煩鬧到了自己的身上來。
“不過是常識罷了,又怎麼可能會不知曉?”
四兩撥千斤般,便把這一番話給蓋了過去。
那縣太爺也知道阮秋並不想要再繼續討論此事,倒是也識趣兒的未曾再多言。
隨即便請了她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