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牙改聽了何屐的話把等下,說道。
“兒子,你小的時候是太平盛世,那會兒人們都講理,衙門都辦事兒,現如今不是了,現如今是亂世,這個亂世的人們是不講理的,亂世的人們只臣服力量,手段黑。”
“就像你小時候我跟你說不許打架,因為打壞了人會有衙門來主持公道,對吧?可現在呢?”
“你看,你把他們一家都打了,又如何呢?沒有衙門的人管這事兒啊!”
“對不對,那這個時候我總不能還讓你跟小時候一樣不許打架然後咱們家被人欺負了咱們就自己在家自我療傷自我安慰?”
“那才是天下第一大傻子呢!人吶!最大的毛病就是自我安慰!”
“再者說,何屐,你是為你東大娘出頭,這是好事兒,那是你東大娘,你親孃把你生下來就走了。”
“是你東大娘跟你西大娘一勺羊奶一勺牛奶把你喂大的,你能心疼你東大娘,這是好事兒!”
“所以爹不說你,也絕對不會再用之前的教育方式來控制你了。”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有自己的分辨能力了,遇到什麼事情就得你自己解決,思考,判斷。”
何牙改跟自己的兒子何屐說完這些話,何屐吃完飯就躺在西屋的床上琢磨這些事兒。
“我爹說的對!我爹說的對!就是這麼回事兒!這時候就不能拿以前的那種生活方式做比較了!”
“西大娘說的也對,這亂世,看得就是誰更狠!”
何屐躺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突然又想起來了傍晚去東大娘地鄰家的事兒了。
“那個地鄰說的那句話。”
“他說一定要佔了東大娘家的地!”
想到這何屐瞪著眼睛咬了咬牙!暗自說道。
“好!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我絕對不能讓你們再去傷害我東大娘!”
暗自說完這句話,何屐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
看看外面的月色,皎潔的月光亮如白晝,外面清晰可見!
何屐蹭了蹭鼻子,一臉的邪笑上了嘴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