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轉身就走。
回家了。
任平生也發現自己這樣不對勁兒了,從嘴裡摳著瓜子,往外吐著!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吃瓜子。
琢磨著琢磨著就哭了起來。
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著。
爹孃也不敢過來再打擾了,老老實實的回了屋裡。
“不行啊,這幾天別打擾兒子,我弟弟說的對,不能再刺激他了,不能再刺激了。”
“嗯,咱倆都注意點兒吧,別刺激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任平生每天就過著這樣的生活,自己的叔叔嬸嬸每回都在自己家門口等著任平生,不進家門兒,也不跟自己哥哥嫂子見面兒,就是看見自己侄子就讓自己侄子去自己家裡住著。
每回任平生都拒絕,無論怎麼樣,絕對不會再幹活兒呢,也不掙錢!
嬸嬸心疼的看著自己以前打扮的光鮮亮麗的侄子,現在身上也散發著腥臭味兒,心疼的拉著任平生的手。
“侄兒啊,你聽嬸嬸的,嬸嬸不讓你幹活兒,嬸嬸養你,行嗎?你跟嬸嬸回家,跟嬸嬸作伴兒,沒事兒嬸嬸給你做飯你給嬸嬸打下手行嗎?就跟以前一樣,行嗎?我的兒啊!”
“不了嬸嬸,你們是叔叔嬸嬸,不是爹孃,這不是你們的事兒,你們就別管我了我最近這段時間心裡挺舒服的!挺痛快的,我也挺喜歡這樣的。”
時間一長,大家也就都知道這任平生的事兒了,有一段時間這任平生的爹孃都不好意思出門兒,害怕鄉親們問他家兒子任平生這是怎麼了,不知道怎麼說。
但是這種炸裂性的新聞怎麼可能瞞得住呢!
一傳十,十傳百沒有半個月,這新磊城街頭巷尾的老頭兒老太太們就都知道了。
同時,這事兒,也傳到了那些親戚們的耳朵裡。
尤其是那位曾經給任平生當指路明燈的那位。
種地的莊稼漢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