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蕊回了客棧,把藥給了下人去熬藥,在屋裡跟自己的娘和媳婦兒就說起來了剛剛遇見那條金色大鯉魚的事兒了。
“娘,我跟您說個事兒,剛剛我想給您買條魚熬湯補補身子,有一條金色的大鯉魚,挺好,我進去讓那個賣魚的給我拿來了,結果一看,這魚看著我眨眼睛!”
“眨眼睛?魚?眨眼睛?”
“對啊!”
“怎麼可能啊,那這魚咱可不能吃啊,我的兒!”
“是啊,娘,您聽我說,沒吃,書上曾經說過,這魚蛇眨眼,必是不凡之物,所以我就把那條魚放河裡了,從洪江打撈上來的魚,我就又把他放洪江的支流裡了,它怎麼也能游到洪江裡。”
“對,對對對,兒子,對,做得對,你看,這段時間咱們家的大變故!都說這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可你看咱家,全是好事兒,一件事兒接著一件事兒的就來了,越這樣,咱們越得行善啊,絕對不能做缺德事兒啊兒子。”
“嗯,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吧娘。”
不一會兒,這廚房的人就把陳光蕊買來的魚熬好湯端來了。
“官人,這是您的魚湯。”
“放桌子上吧,放桌子上吧,稍微晾晾,待會兒我喂您喝湯啊娘。”
陳光蕊真孝順,但是這媳婦兒也挺孝順,急忙說道。
“別了,夫君,你去看看湯藥熬好了嘛,我來喂娘就行了。”
兒媳婦兒從湯盆兒裡舀出來魚湯,坐在床邊兒,一勺一勺的喂著婆婆陳張氏。
陳張氏心裡開心極了,看著這自己的兒媳婦兒能如此孝順,心裡很是開心。
“苦了你了啊兒媳婦,大家閨秀現如今竟然要來給我端湯送藥,真是苦了你了啊。”
“哎呀,娘,您就別說這些了,我是您兒媳婦,這都是我應該這麼做的啊!等到了江州就好了,到了江州,娘,您就好好的安心的過好日子,到時候啊,我天天給您琢磨好吃的,咱們孃兒倆把江州的美食都吃個遍好不好啊娘,哈哈……”
兒媳婦兒這麼一說,這婆婆陳張氏心裡一激動,眼淚就掉下來了。
忘了郎中的話了,不讓激動,不讓著急,不讓生氣,不讓顛簸,不讓趕路,靜養,就是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躺著歇著就行了。
但是這婆媳二人誰也沒有注意這事兒。
當天晚上,病情反而加重了。
無論什麼病,白天可能沒什麼事兒,一到晚上,就加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夜幕降臨萬物歸寂。
身體機能也就都平靜了下來,這病就跟抓住了機會一樣,肆意妄為。
半夜,又急忙尋來郎中大夫。
郎中看了看,還是那樣,沒有別的方法,只能按時喝藥,然後務必要靜養。
“老夫人,千萬不要激動,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琢磨,你就在這靜養,半月左右,肯定沒事兒,肯定能好!”
“不行啊,先生,我們得趕路啊,半個月,半個月期限就到了,那怎麼行呢,我不能耽誤了我兒的大好前程啊。”
這郎中跟他們這一家也算是二次見面兒了,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但是郎中並沒有說其他的,反而給出起了主意。
“陳官人,您看這樣可好?”
“您說,您說。”
“如果您信得過我的話,將老孃送與我家裡靜養,你們去趕路,等上任之後安穩下來安排人回來接老孃,可行?”
“哦!陳官人千萬不要多想,我姓孟,就是這萬花店人,祖輩行醫,爺爺那輩兒還有過功名,所以您不用擔心老孃在我那裡受委屈之類的。”
其實這孟郎中也確實是好心,再一個就是這孟醫生也知道這陳光蕊是狀元而且是去赴任的,大唐初期,基業未穩,如果這時候能抱上一條大腿,想必他也是會有很多好處的,畢竟祖上出過功名之人,對這光棍不鬥勢力的事兒還是比較深有體會的。
正逢上這陳光蕊現在又恰逢難事。
陳光蕊跟自己的母親商量了商量。
也只好這樣了,與其在客棧靜養,不如去孟郎中家裡修養。
心裡還放心。
這孟郎中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了。
跟老孃商量了商量,便同意了下來。
“孟兄,那就勞煩您照顧老孃了。”
“哪裡話,一回生二回熟,我孟某也是願意交朋友,陳官人儘管放心,一切安排妥當,回來接陳母,我定當照顧妥當,當我老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