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犯人們心裡都在默默唸叨著這一句話,生怕辣個男人把注意力一不小心放在自己的身上。
雖然大飛腳已經捱過不少了,但誰也不是受虐狂,沒事找揍。
十一個犯人,也是三四四的小隊配置,一共三張桌子吃飯。
正常上班的老方這幾天都是吃食堂飯,跟尤達他們幾個軍部高層們一桌。
這種操作,也是無形之間拉近了老方和這群禁衛軍們的關係,畢竟之前的典獄長,那純純是屬於活在“傳說中”的存在,普通計程車兵們是根本見不到的。
可現在......只能說這種改變,讓很多罐頭士兵們的心境,都出現了些許的變化。
駐守暴風島的三師,在整個禁衛軍中,可以說是非常非常的尷尬。
狂人墓地這個地方,不僅僅是天縱會的人不願意來,人家禁衛軍,也不想來啊......
可以說找不到比這還差的活了。
掛機安逸是不假,但如果圖安逸的話,何必還進禁衛軍呢?
長年累月的掛機生活,對於這些心存榮耀的罐頭兵們來說,也是一種慢性折磨。
嚴格來說,在整個禁衛軍中,三師算是一隻被邊緣化的部隊了。
爹不親孃不愛的,真是親兒子的話,誰會安排這種畸形的任務啊。
再加上之前的典獄長也沒個“靠譜”的,哪怕再精銳的部隊,在時間這種大殺器之下,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擺的味道。
老方現在這種正兒八經上班的態度,其實沒啥出奇的,但放在這地方,被眾人看在眼裡之後,對士兵們的意志和整個部隊計程車氣,還是有一些良性導向的。
“別管他們了,瓦爾,明天正好是雙休日了,你把這幫人這幾天的工作效益表,整理好了拿給我。”
就這波強壓力的軍事化管理,這幫犯人們要是不瞅自己,那才叫不正常呢。
......
“各位,我們所有的努力和成果,都被那個姓方的給毀了,你們能甘心嗎?”
伴隨著拉瑞克的握拳大吼,坐在他周圍的那些心腹手下們,也附和著舉拳發出了激烈的回應。
“不甘!不甘!”
“回去之後,我們一起聯合上書,抗議他的獨裁專行。”
“是的!他方天蘊勢必要為他的傲慢,而付出代價!”
聲討聲絡繹不絕,此起彼伏,整個機艙內都洋溢著一股極度憤慨的情緒。
而在駕駛室內,兩個全副武裝的罐頭,正好透過中間的監視熒幕,親眼目睹了機艙內正在發生的一切。
“這幫人,簡直就像是一群搞傳銷的邪教徒,一點都不安分。”
“無所謂了,目的地已經到了,馬上就能結束任務。”
“搭上這麼一架虎鷹戰艇,真是有點可惜。”
“別走神了,準備,三十秒倒計時。”
副駕駛座的禁衛兵盯著大熒幕上的電子地圖,開始認真讀數起來。
“3,2,1,脫艙!”
精準指令脫口的瞬間,兩位禁衛兵所在的座椅猛然下沉,巨大的身形瞬間從駕駛室內消失不見!
駕駛員一走,整個虎鷹戰艇,立刻就陷入了無人駕駛的混亂狀態!
本來還在機艙內群情激昂開大會,商量著該如何聲討仇敵的眾人們,瞬間只感覺天搖地晃,頭重腳輕,摔的是七葷八素,再起不能。
罵罵咧咧的聲音,也早已被鬼哭狼嚎的尖叫聲所取代。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努力控制住身形的拉瑞克,憤怒的發出質問,可這種混亂的場面下,自然是沒有人給出他想要的答案。
連續幾個就地打滾,慌怒不已的拉瑞克不顧完全戴歪的帽子,終於是努力摸到了駕駛室的門口。
“開門!到底是怎麼回事!?”
厚重的機械艙門紋絲不動,而回應他的,也是死亡般的寂靜。
在一片絕望的嘶吼哭喊中,一架規模不算小的銀色戰機,拖著長長的尾焰,以一個接近於四十五度角的路線,朝著翻騰的海面,直直的俯衝而下!
最終,一頭栽在了一座孤島上,發出一串轟隆隆的聲響,當動靜終於消失時,一道濃煙彷彿座標一般,從島上徐徐升起,直入天空。
“咳——咳咳......”
濃煙與烈火中,拉瑞克緩緩站起身來,看著周圍那些在激烈的碰撞下殘破不堪的屍體,他臉色煞白,身形也是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