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幾句話,老方就能看得出來,自己那份濃烈的興趣,霍法特是感受不到的。
只能說這老頭對於那些大頭兵的態度,很符合刻板印象。
哪怕是最為精銳的禁衛軍,在五長老這種站在位面王者段位的戰獸師眼中,一樣脫離不了大頭兵的範疇。
霍法特並沒有多看重那些鐵罐頭,就像他所說的,沒有意義,那就是真·沒有意義。
所以他自然無法理解身旁這位小年輕,那興致勃勃是為何。
拿槍對準A上?還S級?
霍法特笑著撇了撇自己的腦袋。
以卵擊石,蚍蜉撼樹,那不是純純的白給麼?
只能說雙方的想法有點不同。
打不打的過和敢不敢打,那是兩回事。
雖然老方是一個戰獸師,但這個世界又不是完全由戰獸師構成的,不可能說除了紅花以外,別的綠葉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孤高可不是傲慢。
在老方看來,無論什麼職業,只要業務水平到位,都值得去尊敬。
就剛才那波,換了其他任何軍隊計程車兵來,都不敢做出那番強硬的行為。
有勇氣,不一定會成事。
但沒有勇氣,就會喪失一切。
在老方眼中,作為一個士兵而言,那些禁衛軍,是完全合格的。
敢跟自己強硬,那就不用擔心他們面對那些常人無法面對之物時的態度。
指哪打哪,一往無前,這就夠了。
“不對啊,五長老,我聽他們可是喊你首長的,說白了你可是他們的頭頭,可你這個首長,卻好像不是很關心這些部下啊。”
對於霍法特那稍顯冷漠的態度,老方也是覺得有些詫異。
從剛才禁衛軍對於霍法特長老的態度來看,他毫無疑問是最高話事人。
這權利很符合其身份。
就算那些士兵對於霍法特這位典獄長而言價值不高,但這種略顯冷淡的態度,還是讓老方覺得有點不太合適。
“關心?我跟他們很少有什麼交集,狂人墓地是由幾方勢力組合而成的單位,駐守在那裡的禁衛軍,嚴格來說跟我們並不算是一個系統的,他們有自己的專業領頭人。”
專業頭領?老方好像猜到了些什麼。
“是的,駐守狂人墓地的,是禁衛軍三師,一共八個團,三萬多人左右。”
“師長是尤達·莫法裡安,這些兵,基本是由他來管理的。”
這麼一解釋,老方就懂了。
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你讓戰獸師來親自管理這三萬多禁衛軍?拉倒吧,這種跨行業的累活,誰想幹誰幹。
霍法特自然是不想幹的,有那功夫,他寧願領著自己的戰寵去跟人打架。
典獄長的位置除了老方這個即將到來的新面孔以外,之前就是那麼幾個老幹部輪流在忙活,幾個手指頭輪流掰扯,霍法特自然也不是第一次幹這活了。
說白了,這些老油子都幹成流水線了,早就沒啥新鮮感了,更不可能有什麼激情。
對於他們這些老幹部們來說,活能少點,那就一定不能多,再說了,典獄長本身就是一個掛機時間較多的無聊崗位,真正負責幹活的,其實還是
安保防禦,還有定期檢測,都是由這些士兵們來做,作為典獄長,只要時不時的籤一下字,看看各部門每隔一段時間的工作總結報告,就行了。
更多的時間,還是在掛機喝茶看報紙,或者時不時的偷摸著跑到其他城市裡放鬆一下。
不少人估計都上過這種班,大部分時間其實都沒活幹,但依舊是要把人綁在單位上,就是一個字,熬。
典獄長不要綁,你只要有信心,甚至不去單位都行。
但狂人墓地只要出任何問題,你典獄長就是第一責任人,沒有必要開口解釋的那種。
整個禁衛軍第三師都聽你指揮了,附近的軍區也可以隨時呼叫,有什麼要求,只要不是太逆天的,都能去提,權利放的絕對夠大。
義務和權利對等,功是你的,過自然也是你的。
所以典獄長們雖然都會划水,但也不敢太過放鬆,該操心的東西,肯定還是要去親自把關的。
至於別的,比如這些禁衛軍們,有專業的人規劃率領,霍法特求之不得呢。
有什麼需要禁衛軍去做的工作,跟尤達師長吩咐一下,他去安排就行了,用不著自己操心。
所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