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出現黑眼圈這種顯露疲態的東西。

再說了，以龍孃的體質，哪怕三天不睡覺，問題都不是很大。

本來老方還以為娜娜早上露出的幾分疲態，是因為自己晚上用力過猛了。

可聯想到這幾日不經意間的發現，再看看娜娜身上略相同的狀況......

老方的腦海，仿若劃過一道閃電，轟的一聲，所有的零散觀察，全部一下子串聯了起來！

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有......大恐怖。

如果是幾個人，或者幾十個人，哪怕是上百上千的人，有這種現象，老方都還覺得問題不大。

可幾日下來，有這些狀況的人，近乎是隨處可見。

遍佈整個城市，各行各業。

再想想前幾日那個跳樓的葛田，老發愈發覺得......有陰謀。

“怎麼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本來都閉著眼做好準備的娜娜，也是感覺到了老方的異常，隨即睜開了眼睛。

卻發現滿臉激情的英俊面龐，此時已經佈滿了嚴肅之色。

“娜娜，你放鬆，我檢視一下你的精神識海。”

雖然不知道老方要幹什麼，但龍娘二話沒說，直接點了點頭，沉心閉眼，全身放鬆的將頭埋在了自己男人的胸膛前。

這個男人的話，就是自己的一切。

老方將手掌輕柔的蓋在娜娜的後腦勺上，輕撫著米白色的秀髮，隨後自己也閉上了眼睛......

龍孃的識海中，老方正在不斷的散開自己龐大的精神意識，在這裡探查，巡邏。

由於娜娜極度放鬆，沒有絲毫對抗的意思，所以老方搜尋的效率很快。

找到了！還真有情況！

沒過多久，老方就發現了一處異常的存在。

那是一縷黑煙，很小很小的一縷，若是大意一點，可能都發現不了。

而就是這一縷小小的邪惡黑煙，卻在侵染著識海原本的顏色，將之染為純黑。

因為發現的很早，所以現在娜娜的識海中，只被黑煙染上了一個初始的小小黑點。

很小很小，幾乎弱不可見。

好狗膽，敢來這裡搞事！

老方心中也是一怒，抬手一揮，金光擊出，那抹黑煙頃刻間就斃命消失了。

所被侵染的黑點，也慢慢恢復了原本的色彩。

隨後老方結印，直接給娜娜立了一個精神屏障，來進行保護。

看來，有時間，是得加強一下娜娜精神方面的訓練了。

武師主攻肉體修煉，而法師和戰獸師，一般都是偏重精神修煉。

龍娘肉體方面沒的說，堪稱變態級，但在精神力方面，屬實是差了那麼點意思。

所以這一次便無意間磕了個小絆子。

老方因為修煉了神元炁的緣故，德智體美勞全面綜合發展，都不用他刻意結印，隨著修煉，現在就有兩道天然的精神壁壘，全方位的護住他的識海。

而他的精神壁壘，並沒有遭受到攻擊入侵，不然的話，他肯定會有所反應。

詭異的遠端精神攻擊法，並且還會選擇攻擊物件？

並且時間還是在夜晚。

老方沉下心來，努力回憶起這幾天夜裡，所發生的異象。

不過自己好像都是在正常睡覺，哪發現有什麼異象......

不對。

仔細一想，老方忽然回憶起，在這霜葉城裡過的第一夜，也就是早上娜娜起來說做噩夢的那一晚......

自己雖然沒做夢，但好像還是有一個簡短的夢境片段，在睡覺的時候，一閃而過。

就一個畫面片段，甚至看不清是什麼，就沒了，所以壓根沒有留下深刻印象。

不仔細想，都想不起來的那種。

就算是想起來，也會認為是很正常的那種。

可結合現在的事實，老方知道......那情況可就不正常了。

大機率，很可能......做夢，就是對方一個極小的，對於個人精神世界強弱的侵略性試探。

像遇到老方這種，精神世界堅如壁壘的存在，對方便直接潤。

但畢竟是來過，所以留下了一些夢境碎片般的蛛絲馬跡。

而像娜娜這種，在精神力方面的造詣比較一般的，就給了對方可乘之機。

做噩夢，便是保持入侵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