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根本沒有從事過相關的研究,那件事,跟我真的沒有關係。”
“你向他解釋過嗎?”
“從他入獄到現在,我們倆見面的次數不超過三次,而這個話題,更是沒有深聊,我不明白他為何對我有那麼大的偏見,羈定的認為我跟他一樣,都從事過活體實驗,我解釋也沒有用。”
“我在那段時間,一直跟在師姐後面做官方的專案,所有的行為,都有跡可循,我可以證明自己,真的跟那起活體實驗無關。”
高盛趕緊向對面兩人努力自證起來,他怕兩人真的信了田沐德的糊話。
靠......
左大彪也是皺著眉頭,揉了揉腦袋。
這個事,怎麼感覺越挖越離譜了......
而一旁的老方,卻是陷入了沉思。
他在把自己,努力的代入到田沐德的身份,試圖揣測他的行為。
先不管對不對,按照現有的線索,站在田沐德的視角里,女友患病,我要搞黑科技,救人。
高盛這個小師弟竟然在做活體研究?他對琴兒也有想法?
那我現在被捕了,不如扛下一切,這樣躲過一劫的高師弟,就能接過我的接力棒,繼續研究下去,挽救琴兒的性命?
可最後,琴兒死了。
高盛這個傢伙,並沒有繼續研究下去,真是可恨啊!
而另一邊。
高盛:我不道啊???
分歧誤解,這不就出現了。
雖然細節上可能比較糙,但大致邏輯,還是說的通的。
高盛老方早就查透了,他當年確實人證物證俱在,而且背景很乾淨,再加上今天這個酒精助力下的坦誠口述......
不說百分百,至少九成九,老方信他確實沒從事過......活體研究這項違法犯罪的行為。
那問題來了。
到底是什麼玩意,讓田沐德產生了,自己師弟跟自己是“同一條道”的錯覺?
呼——呼——
沉重的呼氣聲,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高盛,睡著了。
“怎麼處理?”
左大彪朝著老方問道。
雖然方大少在安全域性沒職位,但他的身份和地位,當個主事人,完全沒任何問題。
而且上面也是這麼預設和安排的。
“不用把他往局裡帶了,附近加派點人手吧,孩子送回來,有什麼情況的話,隨時報告。”
“我們兩現在,去把當年的那起事件,再覆盤一遍,你把所有的相關資料,都調出來,越詳細越好,還有那處活體實驗室,我們去現場看。”
“你讓安全域性提點勁,趕緊找到這個田沐德,找到他,迷霧才能散去一些。”
“從歸一教那邊找。”
老方几條命令,條理清晰的釋出了下去。
安排好高盛後,老方和左大彪,也是結束了這場別開生面的審訊,驅車離開。
在路上,老方沒有過多言語,都在思考著相關的問題。
“你有什麼想法嗎?”
左大彪還是沒忍住,開口詢問了起來。
“我在想一件事。”
“什麼事?”
“如果我的精神力造詣一般,那顆媒介體沒被發現,我最終會變成什麼樣?”
這話,聽得左大彪也是頭皮發麻。
“對方的手段,是從人的心靈弱點下手的,一步步削弱人的精神力,滲透,蠶食。”
“精神分裂,發瘋,人格轉變,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吧?”
一個個詞,聽得左大彪是不寒而慄。
心靈方面的攻擊,實在是太要命和詭異了,主要是痕跡和線索,很不好找。
此刻的安全域性,已經最大功率,完全運作了起來。
光是尤里親王的問題暴露,就讓安全域性開始在城裡進行排雷工作。
每隔一兩年就往這跑,你說沒情況,我可不信。
查就對了。
而老方,則是和大彪,開始對多年前田沐德的那起案件,進行詳細覆盤。
當年的監控,現場照片,相關人員資料,全都掏出來複習了一遍。
甚至那座廢棄已久的活體研究實驗室,二人現在也去實地看了。
陰森森的,灰塵都落老厚,這個荒廢的實驗室,甚至在某些圈子裡,都成了著名的“靈異之地”,不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