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大邪天那一式縛敵之招,可是強技之一。
單憑禪言枷鎖咒,是鎖不住空滅獸的。
大邪天后面的連環掌勁擊出的禪言脈衝,是又打了一層菩提界法印上去。
那顆不太規則的球體,其實更像是一顆菩提子。
而菩提界法印,那可就是涉及到高等領域的玄學力量了。
被法印包裹的扎位元恩,就像是被束縛在一個獨立的小世界,或者說小空間中了。
一隻強大的戰寵,忽然間被二維化畫在了紙上。
而後來的那擊碎菩提界法印的一拳,就相當於把畫在紙上的“棉花球”,給直接撕了開來。
在這種近乎於bug的規則傷害下,物抗在這一刻,毫無意義。
當然,這般強大的招式,也不是輕易使得的,哪怕是大邪天,一套菩提界法印打出來,也是消耗了不少的體力。
要不然的話,也不至於還需要短暫回氣後,才能繼續出拳終結。
況且老方也是摸清了這隻扎位元恩的屬性優劣後,才做出決定的,這一招也不是說對誰都能使。
可一旦成功了,那基本就是絕殺。
“露一半,屬實是沒有什麼意思。”
“不過,你們針對於我的作戰預案,看來明顯是失敗了。”
平靜卻另有深意的話語,迴盪在訓練場中。
老方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勝利,而再狂言不羈。
隨後,他便收起自己的大邪天,走下了飛盤平臺。
路過王嬟嬌身百年時,老方才隨口一聲道:
“走了,回去。”
後者趕緊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跟上,還時不時用充滿崇拜的眼神,朝著前方那道身影偷偷瞅去。
一時間,只留下了一群老年紅劍使們,還眉頭緊鎖,心情震撼的留在原地。
“喲嚯,現在看來,人家還真的不算狂。”
“至少我要是在那小子的年齡取得這般成績,恐怕我得比他囂張十倍。”
紅九爺倒是沒像身邊的幾位,緊繃著個老臉,好像任務失敗了一樣,反而是眉飛色舞的,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啪——啪——啪——!”
富有節奏的鼓掌聲,從觀賽房中響起。
右審官,自顧自的鼓起了掌。
看到另外兩位默不作聲的同僚,他反而是賤笑一聲,有些洋洋自得的道:
“看到沒?看到沒?這回信了吧?”
“這恐怕比你們預想中的,還要離譜和簡單吧?”
主審官和左審官依舊是沒有開口。
但這回明顯是預設的意思。
“我早就說了,這小子,簡直就是為了顛覆認知而存在的,對於他,咱們的想法得大膽點,怎麼高估都不為過。”
“順道提醒你們一下,他這一把切磋,從頭到尾,可都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張防護飛盤上的。”
這話一出,主審官和左審官的身子,再一次坐直了。
不是右審官提醒的話,倆人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對於方天蘊這種橫空出世的離大譜的逆天角色,他們肯定是翻來覆去,重點關注的。
方天蘊有不為人知的秘密,這恐怕也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但執法堂,明顯瞭解的東西,要更為細緻一些。
那個年輕人,有一種強大的,規避傷害的手段。
而且,還有強力增強戰寵的手段。
比如大邪天身上那些特有的戰鬥狀態,今天可都沒展示出來。
這兩點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只不過那年輕人具體是怎麼操作的,執法堂目前也沒太搞明白。
而老方今天也很果斷的沒有給他們機會搞明白~
他老老實實待在飛盤中,沒有親自上場,這心中也是早有考量的。
這裡畢竟是他人的地盤,誰知道探測裝置會不會鋪滿整個角落。
對方要是事後三百六十度一幀一幀給你慢摳死摳的話,那保不齊人寵合一的秘密,就得半漏不漏了。
而右審官的話也明顯在告訴其他兩位:
先別聊那傢伙其他的戰寵了,單是剛才那隻大邪天,人家都沒有做到火力全開。
換句話說,咱們的針對性計劃,連人家單戰寵的底兒都沒摸出來。
失敗了,懂不?
“我更在意的,是那個年輕人,離去時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