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感覺?”
陳平著急道。
“那個……”嚴琳俏臉一紅,有點欲言又止,有點不好意思說。
“你快點說。”
陳平催促道,他想透過嚴琳的感覺,來斷定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準確的,“到底什麼有什麼不一樣?”
“我……”
嚴琳看了看陳平,咬著唇,這才道,“陳平,我這幾天,那兒不對勁兒。”
“那兒?”
陳平沒反應過來。
“哎呀,就那兒啊。”
嚴琳俏臉酡紅,脖子都有點紅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兒。
饒是她之前在陳平跟前騒過,甚至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陳平。
那晚跟陳平啪。
但現在,讓她自己說,還是不好意思。
陳平一怔,順著對方的眼神,看向了褲兒那兒。
瞬間!
他明白了。
嚴琳說的是……
“嚴琳,你那兒……”陳平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問,“怎麼不對勁兒。”
“就……”
嚴琳張了張漂亮的嘴唇,但沒說出話,而是把髮絲捋到了發紅的耳根。
她四下看了一眼,見沒人,這才低聲道,“就是陳平,我這幾天總感覺那兒shi噠噠的!”
陳平:?
他有點無語。
這……是病嗎?
“嚴琳,你不會是要來每個月的大姨吧?”
陳平試探問道。
“不可能。”
嚴琳搖頭,“我大姨剛完不久,就那次我去你那兒才完……”
她俏臉一紅,沒說下去。
瞬間就想到了,自己穿的騒的樣兒,見陳平。
原本她想象很美好。
就是那晚,若真的陳平跟她啪的話,自己剛結束了大姨。
正處於安全的階段。
所以,可以不用戴那個……
陳平舒服了。
她也舒服了。
另外,陳平也有可能因為啪了她,而責任心爆棚!
然後娶了她。
但現實很殘酷。
陳平別說上了,都沒親一下她的那對兒。
嚴琳尷尬。
陳平也尷尬。
跟嚴琳一樣,他也想到了那晚的事兒。
沒啪。
還差點讓林桂花給撞見了。
“陳平,那個……”嚴琳抿唇,“你說我這個算不算?”
“你這個應該不算。”
陳平搖頭。
“不,我覺得算。”
嚴琳搖頭,“以前壓根就沒有,都是這幾天才有的。”
她眸子認真的看著陳平,“這不正符合你說的這藥廠有問題嗎?”
陳平無語。
他其實很想來一句。
你他孃的那肯定不會煞氣而為。
“嚴琳,真不是。”
陳平搖頭,“你說的這個症狀,跟這個藥廠沒關係。”
“那我這是啥?”嚴琳忍不住道。
“是……”陳平語塞,他其實很想來一句,應該是你想那個了,所以才分米出來的!
“陳平,到底是啥,你快點說啊。”見陳平猶豫了,嚴琳俏臉著急道。
“傻蛋,出事了。”
叮鈴鈴。
電話響了。
林桂花打電話過來,著急道。
“嫂子,你彆著急,慢慢說,你到底咋了?”
陳平面色一沉,一邊拿著電話,一邊往廠房那兒走去。
林桂花正在廠房跟工人在幹活呢。
“傻蛋,不是我,是有工人,突然暈倒了。”
林桂花道,“你快點來。”
“好,我馬上到。”
撂了手機,陳平急忙跑向廠房那邊。
嚴琳有點鬱悶,陳平還沒跟她說自己分米的那個是啥。
結果就走了。
但現在,廠子出現問題,她也跑了過去。
“陳平,你快點看看。”
林桂花衝著跑過來的陳平,急忙喊道。
陳平急忙衝了過去,只見暈倒的是一箇中年婦女。
面板黝黑滄桑!
很是憔悴!
這些工人大多數都是來自於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