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這樣。」白妞的罵聲也變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p
提起金虎,銀虎妒意又生,「他憑什麼,他根本不是個男人,他怎麼配得上你!」/p
銀虎不再囉嗦,抱住白妞狂吻,雙手也上下摸索。/p
白妞的掙扎越來越無力,一種無法遏制的麻癢感覺卻遠遠的到來。/p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她的哀求反而激勵了銀虎,他迅速脫光自己,分開嫂子的雙腿,c`ha了進去。在他眼裡,白妞是塊田,他要舉起自己的鋤頭耕耘。他有的是力氣——使不完的力氣。/p
白妞的感覺越來越模糊,她覺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見到了水生。當她想到水生的時候,他緊緊抱住了銀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這種感覺多麼熟悉,多麼渴望。/p
「噢原來是他,沒錯,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強姦自己的男人是誰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這個說話就臉紅的銀虎。/p
銀虎眼裡只有白妞,他要把這個女人征服,事實上,他已經征服過一次。不過,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覺到白妞也需要自己,這種感覺讓他興奮,很快便在白妞逼裡一謝如注。/p
白妞在銀虎的噴射下,終於達到了最高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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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妞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連串的又驚又嚇讓她疲憊不堪。三四中文白妞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雙手反綁到身後。白妞心裡害怕,不知會發生什麼,她還感到自己已經全身赤裸。「是誰?誰脫了我的衣服?」白妞還沒有弄明白,一個男人已經壓了上來,他也光著身子。/p
「誰?不要啊!」白妞想喊,卻發不出聲音。/p
那人的動作很溫柔,輕輕的撫摸著白妞的嬌軀他很會摸,專挑女人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處女,一會兒工夫便嬌喘連連,下體開始溼潤。那人二話不說,挺起陽ju便c`ha了進去。他的陽ju十分粗大,並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會是金虎。/p
「這是誰?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白妞思索著。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個男人,是個混蛋。」她對金虎剛才的傻像感到噁心,自己被別的男人強姦並沒覺得對不起金虎。想到這裡,白妞感覺下體十分舒服,她開始伴隨著節奏呻吟。/p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兩人幾乎同時達到高巢。那人下床以後,立即穿好衣服,然後鬆開白妞的雙手,開門溜了出去。/p
白妞拉下蒙著眼睛的黑布,洞房裡只有她一個人。「那人走了。」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幾個男人脫了褲子,還不知被誰強姦。/p
白妞開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個白痴,根本沒有碰過她。「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p
金虎連莊稼活也不會幹,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銀虎身上。/p
這天,白妞和銀虎一大早就起來耕地了,白妞在前,銀虎在後。/p
烈日炎炎似火燒,幹了兩個時辰,兩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寬鬆襯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藍花綢褲。由於出汗太多,衣服緊貼在身上,顯出婀娜的身軀銀虎在她身後,每當白妞彎腰時,便會看到臀部優美的曲線。一起耕地以來,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處的機會,佔有白妞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時,他在白妞身後可以盡情欣賞她的身軀「歇歇吧?」白妞說「歇歇吧。」銀虎說兩人找了一棵大樹,並肩坐在樹蔭裡說話。/p
「你咋不說個媳婦?」白妞問,她一直對銀虎有好感,她覺得銀虎應該找個好媳婦「俺不要。」銀虎說「為什麼不要?」白妞很奇怪,她對這個小叔子一點也不瞭解。/p
「俺」銀虎不說,他眼裡只有白妞。/p
白妞的襯衫裡什麼也沒穿,農村的女子本就沒有那麼多講究。風吹過,銀虎看到了小半個汝房。白妞的汝房在結婚後變得豐滿起來,更加白皙誘人。/p
「你看啥?」白妞說「樹上有鳥」銀虎指了指白妞身後。/p
白妞有了尿意,說:「我到樹後去一下,你看著點人。」說完就走了過去。/p
白妞躲在大樹後很響得撒尿,銀虎按耐不住,偷偷爬過去,他立即見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烏黑的蔭毛,細膩的屁股/p
蔭虎撲了過去。白妞大吃一驚,她的褲子還在似提非提之間,這給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