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有白潔。興致正濃的時候,口裡不禁y`y`地浪叫著:“啊啊呀呀寶貝兒快點。”聲音曲折悠遠,韻味深長,就像在哼唱一首無字的曲子。/p
就在孫倩興致正濃,樂不可支,魂兒已飄入九重天外。忽覺他那東西在裡面暴粗瘋長,g`ui頭在急劇地顫抖,孫倩趕忙鬆開緊鎖著的蔭壁肌r`ou,急急推開了趙振的身體。/p
“不要射在裡面,我忘了吃藥。”/p
一頭說著,一頭反轉個身子,將趙振那懸掛著的陽ju盡含於口中,那東西怒目圓睜,昂昂站立了起來,像是快要裂開似的,條條青筋暴起,宛如蝗蚓一般。/p
把孫倩一個櫻桃小口張得大大的,方能艱難含著,又是一陣猛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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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學校同來的吳豔老師,說著一口呱呱叫的英語,還有濃重的牛津味。三四中文她的鼻子是有點勾人的勾勾鼻,嘴是等待接吻的撅撅嘴,就因為她常一臉純真又帶迷茫的表情,男人們大都不及辨認她的危險就已經栽倒在她的裙子下。/p
吳豔的第一個男人是拉大提琴的,比她大好多。搞嚴肅音樂的男人都比較守禮,守禮到親熱的時候也文質彬彬,就連吳豔讓他裸著身子拉大提琴的建議也差點讓他當場昏倒。/p
吳豔終於在一場不那麼圓滿的親熱後號啕大哭,邊哭邊數落自己的絕望:“沒有親吻沒有擁抱沒有高巢。”她的音樂男人更加絕望,據說和她分手不說,而且從此還戒女色。/p
吳豔的第二個男人是和她年紀相當的白領。這次可是真是逢到了對手,從認識那天起就一路癲狂,最後膽大包天的狂到了他的辦公室,結果吳豔太忘形,不僅踢倒了辦公室的屏風,更把他的手提電腦給踢下去,但她還是在最緊要的關頭像俠女一般嬌喝一聲:“你怎麼白吃白喝使不出勁來。”於是,那可憐的白領被害得當場陽萎。這樣,她只能再找第三個男人。/p
吳豔在跟孫倩說這些的時候,一臉無辜和委屈,她說她搞不懂,每次自己本是無心之舉,怎麼都成了男人的災難。她說這些的時候,眼睛已經瞟向五步以外的一個帥哥。孫倩心裡暗笑著,又將是一個倒黴蛋。/p
那個倒黴蛋就是劉主任,劉春生,這個體院畢業的跑馬拉松的選手目前還沒見得倒黴,天知道往後該會發生出什麼事來。不過,他們兩個一拍即合,已熱乎乎、粘膩膩、如膠似漆、如火如荼纏到一起。/p
孫倩受不了那房間裡的香菸味和酒氣,就獨自走了出來,本想到趙振他們的房裡,到了那一看,房門上高掛請勿打擾,定是劉主任跟吳豔正在房間裡,心知是那麼回事。只好轉過了吳豔的房間,跟那老太婆閒聊幾句。老太明天要上臺講課,此時戴著老花眼鏡,孜孜不倦地埋頭備課,和孫倩聊著也是前句不搭後句,一付心不在焉的意思。/p
孫倩只好回自己的房間,見白潔也先行告退,正在衛生間裡洗衣服。看白潔正拎著她那半杯型的汝罩晾曬,就說:“好羨慕你有這麼好的乃子,能用這型別的乃罩。”/p
“那有什麼好,總是招惹著好多下流的目光。”嘴是這麼說,但臉上卻喜氣洋洋,“不過,倩姐,你的長腿也不錯的,即能穿裙又能穿褲子。”說完就讓出了衛生間,待孫倩洗好了澡披著浴巾出來時,白潔已是上了床。/p
“我是喜歡裸著睡的,你不介意吧。”孫倩對躺到床上的白潔說。/p
“你隨便。那可髒了床單,我就不信,你睡著不流點出來。”/p
“在家我也是的,勤換就是了。”說著孫倩就熄了燈,有那麼一縷金色光芒滲了進來,孫倩這時才發覺忘了拉上窗簾。窗外,一輪朗朗明月正高掛在空中,她並沒忘記把門留下。/p
半夜裡,趙振果然摸進了孫倩的床上。睡夢中孫倩嗅到了一股酒氣和煙味,猛然一驚,還沒喊出聲來,嘴就讓他的嘴堵上了,伸進了她嘴裡的舌頭使她覺得熟悉,便樓住他的脖子兩個扭到一堆。/p
趙振早已是劍撥弩張,而孫倩也是含苞欲放,扭動著,很容易他的陽ju便鑽進了她迷人的地方,一個是有備而來,一個又是早有預謀。兩處敏感的地方剛一挨著,就你來我往不依不撓地狂抽猛送。/p
一時間,粗曠的喘息聲,像灶間的風箱呼呼忽忽。r`ou與r`ou相博著,乒乓亂響,清脆入耳,還有那水聲漬漬,似那貓舔漿糊雞鵝咂食。床上的被子已滑落在地,只看見黧黑的寬闊的臂膀把一團粉白細嫩的身子攏在懷中,那白生生的汝房和藕瓜的胳膊和腿兒又緊纏在那孔武有力的肌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