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回,發現小燕也沒來上課,就往家明家打了電話,要他家裡去個人到醫院照看家明。/p
那些天,學校還算平靜,沒有就這事掀起恍然大波。隔天小燕也上了學,還一如既往般穿著胡哨的花服,像花蝴蝶般在人堆裡搖晃著。孫倩偷空也去了幾回醫院,送了些錢和物品,家明恢復得很快,也就放下心來,繼續上她的課。/p
促使孫倩做出離婚抉擇的不是因為家明對她的不忠,都什麼時代了,孫倩不會為了丈夫一次情慾的出軌而耿耿於懷,她不是那種小肚雞腸心胸狹隘的女子。/p
家明也很快地身體恢復如初出了醫院,但是,學樣還是知道了這件事,小燕的父親從外地回家後就暴跳如雷,他是大山裡小有名氣的企業家,他找到了學校領導。迫於他的壓力,校方給家明做出處理,除了記名處分外還在全市教育系統做了通報批評。但這些過於輕描淡寫的處罰顯然讓小燕家裡不服,她老子也放出風聲,正面的處理他不滿意,就用別的手段。/p
那些日子讓孫倩夫婦惴惴不安,確實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夫妻倆私底下合計著,與其惶惶不可終日地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出擊,便託人捎去了話,準備登門道歉。很快地收到了他們的回訊,約好了在鎮裡的酒樓裡見面。夫妻倆興高采烈的,即然對方同意見面,說明這件事還是有調解的可能,好多天籠罩在他們家裡的愁雲也就一揮而盡。/p
小燕的父親張慶山除了在本地有好些土特產加工廠、果林場,在外地還有其它的產業。這些年來掙了好多錢,也曉得用錢,不僅在本地,鄰近的四鄉六里其它地方一提四哥的名字,也是如雷貫耳,沒見過也聽說過。/p
孫倩和家明如約到了酒樓,孫倩夫婦的出現讓四哥感到驚詫,沒想到這窮山偏僻的地方竟然有這麼標緻的人兒,男的也不錯。四哥的眼睛一直盯著孫倩修長的大腿和高聳的胸部,他幻想著如何扒掉她的衣服,使她的胴體一覽無餘,然後隨心所欲地凌辱她。/p
房間裡的陣仗是他們夫婦始抖不及的,除了那個端坐在中間的五十多六十的老頭外,還有幾個津壯的男人,家明認得其中一個是小燕的哥哥小北,再就是那叫刀子的學生。孫倩也納悶,幹嘛來了那麼多人,那種事又不是值得眩耀,只是老頭的眼光就像刀子一樣,她覺得他正用刀子剝開著她的衣服。不禁有些畏縮地朝家明的身後靠。/p
四哥一直沒有言語,倒是小北招呼著大家入坐。學校裡的這位漂亮的女教師他是認得的,早已對她的美色垂涎欲滴,而且還偷窺跟蹤了她好幾回,就是無從下手。今兒她們夫婦犯在他的手下,再怎麼說他也不會放過的。/p
家明高舉著酒杯,先是敬了那老頭,說了些認錯道歉的話,言辭很是懇切。/p
老頭並不搭理他,好久才老氣橫秋地從牙縫裡擠出了話來。“就你這麼說,就算完事了。”/p
孫倩就堆起笑臉,柔媚地說:“張總,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他這一回吧。”“是啊,是啊,隨你怎麼處罰。”家明也很快地接上話。/p
“是你說的,我要閹了他。”老頭對著孫倩,說得很輕忪,即使是他微笑的時候,他的眉宇間也隱含著一種兇惡的殺氣。這讓孫倩心中不禁一冽,家明已是恐懼地跪在地上,他知道這老頭說到做能到,心狠手辣這些他都有過耳聞。“張總,不要啊。”老頭一拍桌子,周圍的幾個人就一擁而上,把家明迫到了房間的一角,小北還幸災樂禍地說:“我爸都這麼說了,你就認了吧。”/p
家明彷彿整個人被墜入冰冷的水井裡,那一種冰冷是從裡到外,彷彿五臟六腑、每一根骨頭、每一根神經直接浸入冰冷的井裡。他們用他的褲帶、領帶把他捆在那裡的一根柱子中,孫倩急著一躍而起,卻讓小北用手叉住了脖子,他沒用費多大的勁。就整個把她按到了餐卓另一邊的茶几中,孫倩動彈不得只能搖著頭嘴裡叫喚著:“不要啊,你們不能這樣。”/p
“好啊,他姦汙了我妹妹,那我就奸了你。”小北惡狠狠地說,揮起一隻手,把那茶几面上放著的花瓶連同鮮花拍落在地,摔得粉碎。/p
他的雙手放開了她的頸子,將她那件紅色的襯衫當胸撕開,就像扒開了一條魚一隻小雞的胸膛。於是幾顆漂亮的金屬釦子從她的小衫子上向四面八方迸掉,有一顆竟迸進了他的嘴裡,他的嗓子眼兒一噎,狠狠地啐了一口。一把將她的絲織胸罩當胸扯了下來。這使她呀呀地尖叫了起來。/p
他騎住她,騰出雙手,三下五下,就將她那紅色的襯衫扯成條子,並迅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