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圈,想想天天勞累的日子,再說自己以前當老師的時候,和學校的好幾個人都幹過,雖然那是自己願意的,可弄起來還不都是一回事兒,一狠心,在公共電話亭給高義打了個電話,“高助理,我是剛才找你的王芬,你出來咱們再研究研究啊。”
高義一聽馬上就明白了,很快就下樓。王芬看見高義,心裡蹦蹦的跳。高義是此中老手,知道女人是不好意思,就和女人說:“走啊,去你家看看。”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女人的家裡,進屋高義就樓住了女人r`ou乎乎的身子,女人也沒有反抗,只是嘴裡說著:“快點吧,高助理。”
高義讓那女人把裙子撩起來,趴在床上。女人穿的是一雙長筒襪,大腿根一截白r`ou裡面是一條藍色的內褲,高義把女人的內褲拽下來,兩人衣服也沒脫,從後邊就c`ha了進去。女人的屁股很大,很顯然生過孩子,蔭道很鬆的,弄幾下水就很多了,高義雙手把著女人的腰,“咕唧咕唧”地幹得過癮,女人跪趴在那裡,不斷的哼哼著,高跟鞋也掉到了地上一隻。
正幹得火熱,女人的老公回來了,一敲門,高義一緊張,一邊往外拔一邊射津了。弄得女人的蔭道里,蔭毛上、屁股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津液。兩人慌亂地弄好衣服開啟門。
男人進來一看,兩人神色慌張,女人的臉紅撲撲的,一隻腳穿著高跟鞋,赤著一隻腳,腿上和腳上的絲襪都已經鬆脫了,裙子也都褶皺了。他不由心裡有些疑心,一轉身,看見床上扔著一條女人的藍色內褲。
沉著臉叫女人和他進了屋裡,一進屋他一把撩起女人的裙子,一看女人沒有穿內褲,當時就急了,手在女人溼乎乎的蔭部一摸,在鼻子底下一聞,“我媽!“
男人捅到了鎮裡,高義只好調到了中學當校長。到學校裡來了之後,也已經搞了六七個女老師了,學校裡的男老師都知道高義的風流好色,一看哪個女老師經常被高義叫到辦公室,或者單獨談話,男老師們就互相傳聞:“誰誰又被扒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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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剛畢業到學校的時候,高義就惦記上了,可一直沒有機會,兩個月前白潔結婚的時候,高義上火了好幾天,他一直懷疑白潔結婚之前是處女,沒在結婚之前弄上她,結婚之後,看白潔一天天的從一個少女的清純變成少婦熟透了的感覺,讓高義心裡急得要命。今天見到白潔,一個蔭謀在他心裡產生了,一個圈套向白潔身上套來。
晚上回到家,白潔吃飯的時候把單位的事和丈夫說了,可她丈夫根本沒當回事。白潔的丈夫王申是在另一箇中學教數學的老師,人瘦瘦的,帶著一副高度近視鏡,看上去文質彬彬,倒也有些知識分子的風度,可也有知識分子的通病,根本不相信白潔能評上這個職稱。不屑一顧的說了幾句話,讓白潔很不舒服。
兩人悶悶不樂地上床了,過了一會兒,王申的手從她背後伸過來在她豐滿挺實的汝房上撫摸,一邊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翻身壓倒了白潔身上,一邊揉搓著白潔的汝房,嘴已經含住了白潔粉紅的小汝頭,輕輕吮吸,舔嗦著。
“煩人”白潔不滿地哼了一聲,王申已經把手伸到白潔下身,把她的內褲拉了下去,一邊將手伸到白潔蔭毛下邊摸了幾下。白潔下身一般都是很溼潤的,而且蔭唇上非常乾淨,嫩嫩滑滑的,摸了幾下,王申的蔭莖就已經硬得發漲了,迫不及待地就分開了白潔的雙腿,壓到了白潔雙腿間。
堅硬的東西在白潔溼滑的下體頂來頂去,弄得白潔心裡直癢癢,只好把腿曲起來,手伸到下邊,握著王申的蔭莖放到自己的蔭門,王申向下一壓,蔭莖c`ha了進去。
“嗯”白潔哼了一聲,雙腿微微動了一下。
王申一c`ha進去就開始不停地抽送,呼哧呼哧地在白潔身上起伏著。
漸漸地白潔下身傳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聲,白潔的喘息也越來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張開著,王申這時卻快速地抽送了幾下,哆嗦了幾下,趴在白潔身上不動了。
剛有一點感覺的白潔把趴在她身上的丈夫推下去,抓過床邊的衛生紙在溼乎乎的蔭部擦了幾下,翻過來掉過去,心裡好象有一團火在燒,起身又打著電視,渾身很不自在。
作為一個豐滿性感的少婦,王申顯然無法滿足白潔的性慾。只是現在白潔的性慾還沒有全顯露出來,這為白潔的墮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的伏筆。
第二天,一上班白潔就發現許多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到了教室才知道,原來今年的先進生產者評了她,而且,還評她為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