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趕緊溜回了床上。為了怕王申看出來,白潔兩腿叉開,翹了起來,高義橫在她身下,兩人的下身剛好貼在一起,高義滾燙堅硬的蔭莖靠在白潔溼漉漉的蔭門上,弄得白潔心裡直慌。
王申進了屋:“你怎麼還不起來,看見我的教案了嗎?”
“沒看見,你放哪裡了,自己找。”說話間,高義的蔭莖慢慢的c`ha進了白潔的蔭道。
王申在書桌上胡亂的翻著,做夢也不會想到,床上的妻子的下身正被一根男人的蔭莖塞得滿滿的。
“晚上我可能回來得晚,今天可能要加一節課。”王申看著床上只露出頭的白潔,說著。
白潔此時哪有心思聽他說了什麼,胡亂的答應著。王申開門走了,總覺著哪裡不對,卻想不起來。
王申剛一出門,兩個人就迫不及待的弄了起來。弄了幾下,白潔去把門鎖上了,躺在床上,雙腿分開,高義壓在白潔雙腿間,每次抽送,都把蔭莖拉到蔭道的邊上,再用力的全c`ha進去,每次都幹得白潔渾身一顫,兩個腳尖都離開了床,用力的翹著。
幹了能有幾十下,高義讓白潔趴在床上,兩腿並上,高義騎到了白潔的屁股上,把蔭莖從緊緊的屁股縫裡c`ha了進去,直接c`ha進了溼潤的蔭門,開始來回的抽動。
陌生又強烈的快感讓白潔不由得浪叫起來,叫了幾聲,把枕頭壓在嘴上,大聲的喊了幾聲:“啊啊呀噢”
高義的手從白潔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撫摸著一對豐挺的汝房,一邊大力的抽c`ha著,終於在白潔幾近嘶喊的呻吟中,趴在了白潔的身上,射津了。
白潔翻過身,兩人赤條條的樓在一起,蓋上了被。
中午兩人醒過來,高義又把白潔一雙圓潤的大腿架到肩上,弄得白潔高巢迭起,兩人才下了床。白潔下身流出的津液和y`水已經弄得床上好幾片水漬。
兩人在外面找了一家小飯店的包間,一邊吃飯,兩人一邊還在亂摸,高義的手上弄得全是白潔蔭道里的津液,也不知是他的還是王申的。直到王申快回來了白潔才回家。
白潔從一個貞節的少婦變成現在幾乎是個y`婦了,但她畢竟是受到高等教育的,在內心裡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仍然有著半推半就、欲罷不能的嬌羞。這才是女人最誘人的魅力。
假如沒有第一次,白潔一生可能都是一個賢淑的妻子,優秀的老師,有一天會是一個慈祥的母親。但有了第一次,一個女人心裡一生所保留的東西就在一霎那間失去了,加上性的不滿足,生活的不滿足。貞女就會成為蕩婦。
偷情的少婦
學校放假了,高義已經有半個月沒看見白潔了,剛好一位老師結婚,在婚禮上看見了白潔,幾天不見,白潔好像更水靈、更豐滿了,臉上更是充滿著少女無法媲美的嫵媚性感。三四中文白潔穿著一套淡藍色的套裙,開口適中,裡面是一件花領的白襯衣,開口出露出一截粉嫩的胸脯,下身的裙子是現在流行的窄裙,緊緊裹住圓滾滾的屁股,修長的雙腿裹著一雙透明的玻璃絲襪,腳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高義看著白潔下身幾乎就硬了,真想摸摸白潔圓滾滾的雙腿間是不是溼乎乎的。
大家圍坐一桌,高義趕緊擠到了白潔旁邊,白潔心裡不由得動了動,下身竟然有了感覺。
幾杯酒下肚,白潔的臉上罩上了一朵紅雲,更添了幾絲嫵媚,趁人不注意,高義的手摸到了白潔的腿上,滑滑的絲襪更讓高義心癢難當。白潔把他的手拿下去,一會兒又摸了進來,後來更是摸進了裙子裡,在白潔蔭部隔著內褲撫摸著,白潔穿的是一條褲襪,高義的手指隔著絲襪在白潔內褲中央輕輕的按動,白潔在這麼多人面前又不能讓人看出來,只好故作平靜,可雙腿在高義的撫摸下不由得微微發抖,下身已經溼了,心裡就象長了草一樣。
酒席散了時,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走到一個僻靜的小衚衕,高義一把抓住了白潔的手,白潔幾乎是順勢就被高義樓在了懷裡。
樓著這軟乎乎的身子,高義的嘴就向白潔粉嫩的臉上吻了過去,白潔微一掙扎,柔軟的嘴唇就被高義吮吸住了,滑嫩的香舌不由得滑進了高義的嘴裡,高義的手已經在白潔圓滾滾的屁股上撫摸著,白潔的渾身軟綿綿的,感覺著高義粗大的蔭莖頂在自己的小腹彷彿能感覺出c`ha進自己身體中的那種快感。下身已經溼漉漉的了,當高義在她的耳邊說“去你家”的時候,連想都沒想就領著高義回到了她的家。
一進屋,白潔剛回身把門鎖上,高義就從身後抱住了白潔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