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一看她表情,就猜測到了。
“我倒要看看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給老子搶人!”白上校直接氣沖沖的下樓了。
陸映急忙追下去。
到了車旁,開啟副駕駛,白辰指著那捧鮮花,“就這醜不拉幾的玩意,你竟然還放在副駕駛?你趕緊給我扔了,少玷汙我車!”
陸映跑過去,沒想到今天有這個烏龍,她面對白辰,彷彿自己出軌被抓似的心虛,“我不知道這是誰送的,我以為是你。”
“我眼神就麼醜,挑這破玩意兒,你不扔我扔。”白辰急的一把拿走那捧花,扔路邊的垃圾桶中。
“映映,別讓我知道是哪個鬼孫子撬我牆角,我要是知道,有他受的!”白辰恐嚇。
陸映並不害怕:“……哦。我餓了~”
白上校關門都是用甩的,脾氣十分火爆,但是走到陸映身邊,又溫柔的牽起她的手腕,“走,上樓吃飯。”
陸映嘴角抿著笑意,被拉上樓了。
吃著飯,桌子上得放著白辰買的最大捧玫瑰花,路過的人都看兩眼,白上校很傲嬌。
江總下班路上,看著路兩旁的花店,以及路上捧花而走的行人。
大家都是有花的,那他家小暖暖
呢?
江塵御開車回了家中。
江家客廳,
“這是什麼?”古暖暖指著畫冊問兒子。
小山君站在那裡,小爪子指著上邊的圖案,小嘴撅著,“是鳥~”
古暖暖細問,“這是什麼鳥?”
“小鳥~”小山君又說。
古暖暖急的頭髮都快掉了,“鳥類那麼多,這個小鳥叫什麼名字?”
小山君好像總有方法逼老媽揍自己,然後再哭一陣才能說對答案。
“是稀缺嗚嗚~”又被揍屁股了,小山君擦著眼淚把名字的讀音說對了。
“那叫喜鵲啊我的小祖宗!”古小暖肺都氣炸了,“今天是七夕節,喜鵲正在銀河上忙著搭橋呢,你連人家名字都念不對,以後你找女朋友,喜鵲不幫你了。”
“嗚嗚,是喜鵲~”小山君唸對了。
江塵御回到家中,停車的聲音,還是被江天祉聽到了。“哼,不和哪兒玩兒,我找爸爸去。”
小山君剛跑到屋簷下,剛巧,他爸也正找他呢。“山君,上車。”
開啟後車門,讓小傢伙自己趴到了後排。
車子都沒熄火,江塵御開車再次外出。
小山君在後排和爸爸告狀,哪兒又打屁股,“爸爸,啾啾說鬧虎
屁股摸不得,為啥哪兒可以揍寶屁股呀?寶不是小虎崽嘛~”
江塵御開著車,還要留神後排的兒子,“因為你這隻小老虎還沒長大,需要小暖的暴力教育。”
小山君咧吧著小嘴問:“那寶啥時候能長成大虎呀?”
說完,小山君又鬱悶了,他爸爸就是大老虎,哪兒照樣敢兇爸爸。
江塵御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兒子,“坐好別亂動,一會兒回家給小暖買個禮物,好不好?”
“好~”小山君又話匣子開啟,壓根不會聽話的坐在位置上,他小臉夾在主駕駛和副駕駛的中間,臉側向父親方向,聒聒噪噪的一直聊天,“爸爸,給哪兒買啥禮物呀?”
到了花店。
父子倆現給兩人最愛的女人挑鮮花。
“這個,什麼寓意?”江塵御指著黃玫瑰問。
導購:“愛情方面,有道歉的意思。先生,您要送給誰?我可以幫您搭配好,我們這裡也要包裝好的。”
導購在介紹。
江塵御一聽,果斷不要那個寓意不好的。“給我妻子送的,不要搭配好的。”就要他們父子倆親自挑的。
小山君撅著屁股去人家水桶裡抱了一捧的鮮花,他扯著嗓子大喊,“爸爸
,都給咱家哪兒買~”
父子倆在花店忙活了快一個小時。
然後抱著他們精心搭配的玫瑰回家了。
江老和魏愛華回家了,最近家裡遠房親戚生病住院了,兩人去探望。魏愛華知曉弟媳對這些上年紀的親戚不熟,也拉不了家常,便體貼的不讓弟媳過去,“暖暖啊,你在家裡陪著孩子,我和咱爸去了。”
下午回來的時候,江老下車還在說,“今兒日子不錯,一路上都是花,心情都好了。得讓塵風和塵御回來給你和暖娃子都買花,這倆大直男,他們老爹的浪漫是一點都沒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