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蘇凜言也坐在了江塵御的車上,看著父愛子,子黏父的畫面,笑著說:“我和小茉什麼時候能有孩子。”
江塵御:“看緣分,我兒子哪天來的我都不知道。後來還是小暖和小寒打架,她肚子疼我們才知道。”
“我看葉榮的事情這次可以徹底結束了。”蘇凜言說道。
江塵御:“葉信沒了,唯一會拼死保護他的人不在了,他知道自己難逃一劫。他找咱爸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葉安安在哪裡。”
獄中,葉榮和江老靜坐幾分鐘,兩人都不再開口說話。
老人沒事就愛回憶前生,從學校相識,兩人的起點相同,到如今的一個子孫繞膝生活美滿,一個鋃鐺入獄成為階下囚。
“阿信死了。”
“我兒子告訴我了。”
葉榮問:“為什麼?”
江老眼底堅定,睿眸含著威怒道出二字,“他該!有忠心是好事,可是跟錯了奸人,忠心就是助紂為虐的工具。”
葉榮穿著勞改服,“他沒有錯,只是聽命與我。”
“那阿慧有錯嗎?我們江家有錯嗎?我離世的妻子,我散了十幾年的女兒,又欠你什麼?你們的不是錯,你們的是……罪!”
江老桌子下的拳頭握
緊。
“人有時候真奇怪。”葉榮感嘆。
他看重兒子,葉家需要兒子傳宗接代,結果他都沒了。
江老喜歡女兒,天天就想生個女兒,二胎是兒子,都讓他鬱悶了好久。
結果最後他兒女雙全,他卻落了個孤身一人。
他總是認為兩個兒子是最優秀的,他們日後一個從管一個從商,各自在領域有一定的成就。
江老卻希望家裡三個孩子健健康康普通人日子過一生,平安順遂,無災無難。
可最後江塵風成了正場上的鐵手腕,江塵御縱橫商界。
命運弄人。
“葉安安在那裡?”
江老:“你只需要知道她活著就好。她的位置,任何人都不要知道了。”一旦牽扯到前一代,江老就會思慮的多。
葉榮笑了,“如果是我,我可能會斬草除根。你們家人心都太軟了,不怕春風又生,她未來替她父親報仇嗎?”
江老皮笑肉不笑,“仇?何仇?”
葉榮突然失言,江家欠他何仇。
探監時候到了,江老拿著柺杖接力起身,“我該回家奶孫子了,就這樣吧。”
“我想見她一面。”
江老:“下輩子吧。”
走出去,江老回到車中,臉上的嚴肅立馬消失,瞬間眉
開眼笑的對小孫子拍拍手,“山君,爺爺抱抱我的寶。”
小傢伙趴在爸爸懷中正舒服呢,不想離開。
江老還是抽走孫子,“我乖孫真乖。”
“爸,你們說的什麼?”
“隨便說了兩句,沒啥重點。早知道就不來看他了,耽誤我奶孫子,是不是小山君?”
小山君看著開車的爸爸。
意料之內,葉榮判罪了,和蘇凜言說的一樣,死刑。他對當年綁架江家么女的事情供認不諱,經查,殺人拋海未遂,江家么女後被蘇家所救,今為蘇家妻。
蘇凜言當時坐在後邊的旁聽席,穿著便衣,聽完了全程。
後來因為蘇凜言再次帶領他的下屬破獲了一場大案,市裡特意開的表彰大會,獎勵蘇凜言了證書和獎章。
他也終於迎來了休息的時候。
這天,他聚餐結束,趁著天剛夜幕,趕回了家。結果家中沒有一人,傭人出來說到,“少爺,先生和太太陪著二老回老家了。”
“小茉呢?”
“少奶奶在臥室。”
蘇凜言點頭,帶著隊裡給他的獎勵上樓。
推開門,就聽到了蓋在被窩中的女孩控訴自己不回家,“我蘇哥天天家都沒回過,我也不知道我能獨守空房這麼久
啊。”
“暖兒,你就別羨慕我了。我蘇哥今晚要是不回來,我家就我和傭人兩個人,我還怕呢。”
蘇凜言走進去,“我回來了。”
“嗯?”江茉茉從床頭跪在穿上,爬到床尾看著進門的男人,“咦,暖兒我不和你講了,我蘇哥回來啦。”
說完,見蘇哥忘姐妹的江大小姐立馬掛了電話,朝著蘇凜言跑去,“哥,你今晚別加班了好不好,咱爸媽爺爺奶奶都不在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