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劍上的寒霜,可殷念發現,其他的劍卻又各有不同。
有的劍熾熱,瞬間就將她的足肢斬斷燒焦。
有的劍纏繞雷電,震的她半邊身子發麻。
更令人覺得棘手的。
是時不時就會持著最後一劍靠見她心臟處的景泱。
殷念輕笑了一聲,“看來你是真的很用心的想要殺了我啊。”
景泱不語。
視線黏在她的紫膠上,沒有片刻遲疑。
“我還以為你會問呢。”
殷唸的足肢捲住了她的長劍。
但她的足肢有限。
缺少了一臂之後,足肢的數量至少少了四分之一。
很快那尖銳的足肢就在對面景泱爆發式的靈力攻擊下,被鋒銳的劍給割開了。
可那又如何。
殷唸的足肢瞬間再生。
血肉翻湧間,血腥的暴力美學下,她像是一個真正的怪物。
長生,不死。
“我身上的紫膠,你不覺得熟悉嗎?”
“不想問嗎?”
“你要是問我,我可以告訴你哦。”
可誰知道迎來的就是凌厲的一劍。
她的嘴差點被景泱給削了。
景泱冰冷的眼眸夾霜帶雪,“那些都不重要。”
“殺了你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知道你要說誰,他已經死了。”
“別說是紫膠,就算你用了和他一模一樣的臉出現,我也照殺不誤。”
她沒有多餘的憐憫。
也沒有柔腸百結的傷感。
更不會將誰當成誰的替身。
“他是無可取代的。”
“你要是覺得這樣能動搖我的決心。”
“那你就錯了。”
景泱一臉厭惡,“你在我面前提起他,只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她沒有忘記。
六翼是怎麼死的。
比掛在城牆上的那顆頭顱更加慘烈。
她聽那些蟲族說了。
他是熬的只剩下一層皮死了的。
就算是這樣死了。
凌天也不曾放過他的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