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廢。
母樹的思維方式有的時候也很簡單。
楚一丁當即大喝一聲。
左手右手又拿上了他那標誌性的法器。
鏟子,大鍋。
“噗。”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不算輕的笑聲。
楚一丁知道。
哪怕他被母樹選上了,大家對他也只是好奇和驚訝。
而不是認可他的實力。
從始至終,真正認可他實力的只有一個人。
他鄭重的將殷念給他的生命本源放好。>/>
殷念在最後對他說的那些話。
現在還在他腦海中迴響。
“楚一丁。”她說,“尊重,和敬畏,是要靠自己的手打出來的。”
“去告訴外面那些人。”
“我殷唸的眼光很好。”
鐺的一聲。
他的兩個法器狠狠撞在了一起。
紅色的靈力如洪流一樣衝出來。
就像是一鍋沸騰的火鍋湯底。
“什麼招數。”男人冷笑一聲,一掌揮向那沸騰的紅色靈力。
但下一刻。
他臉色一變。
只見那沸騰的紅湯中出現了無數法器,就像是巨大火鍋裡燉的軟爛早就準備好的食材。
“我還是個煉器師!”
“都給我記住了!”楚一丁大吼一聲,“爆!”
滾而沸的靈力夾帶著無數爆炸波轟向四面八方。
在鮮紅色的靈力中。
男人閃避不及,半邊身子被炸傷,但同時他的手也穿透了楚一丁的胸膛。
“咳!”男人目光兇狠。
沒關係,這點傷,用點藥就能治好,這楚一丁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正這麼想著。
手上突然傳來滾滾熱意。
卻見那楚一丁一隻手握著他的手。
猛地往前移動,他的手瞬間更深入的穿透他的胸膛。
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內臟的碎裂。
“啊啊啊!”楚一丁口中發出怒吼,七竅不斷飆血。
不過轉瞬就透過穿透自己的傷口來到了他面前。
他雙眼猩紅像。
他是帶著必死的決心來的。
生命本源,除非他死。
不然他絕對不會讓別人搶走。
他一隻手猛地控住男人的一隻手,胸膛還插著男人的另一隻手。
高鈣舉起的鏟子邊緣鋒銳無比。
他要割下他的頭顱!
“來啊!你我今日死一個!”
他根基淺,哪怕吸收了骨血,也不一定能打得過這個人。
一擊不中,這人就能反撲。
他不敢賭。
瘋了瘋了瘋了!
男人眼瞳狠狠緊縮。
就為了這種事情?
有必要賭上性命?
千鈞一髮之際,男人聲音猛地拔高:“我認輸了!”
鋒銳的鏟子猛地停在他的脖頸處。
差一點就削下去了。
男人輕傷,楚一丁重傷。
可輕傷的人認輸了。
母樹坐在頂上,滿眼漠然的看著這一幕。
“殷念。”
“你想更讓我看見的就是這個嗎?”
楚一丁踉踉蹌蹌,渾身是血。
給自己塞了一把藥後,咧嘴笑了。
他贏了。
他甚至不想馬上休息,他要親眼看著第二個人進去。
“母樹,我選林家的林淼。”
林淼又是誰啊?
眾人崩潰,怎麼淨是一些沒聽過的名字?
咚的一聲。
在不起眼的角落裡。
一個端著尿桶出來的小姑娘甩了手上的桶,滿臉震驚的看著楚一丁。
她?
是她?
林家是個很小的宗門,但也算有那麼一點根基了。
他們滿臉詫異的看著林淼。
林淼?
這個上任宗主在外喝多了酒搞出來的孩子?
因為林淼的生母相貌醜陋,而且林宗主愛男色多過女人,酒醒之後覺得丟人,這孩子又完全的遺傳了母親的相貌,更將這個孩子視為恥辱。
雖然帶回來了,但林淼在林家一直乾的都是下人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