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你能不開口嗎？我怪害怕的。”

“你知道自己開口身上一股尿騷味兒嗎？”

黑影勃然大怒：“找死！”

她再度與殷念硬撞在一起。

“白娘娘？”殷念一邊打，嘴上還一直不停歇，“白娘娘，你看著也不白啊，這不挺黑的？”

“何必藏頭露尾呢？是怕我打死你不成？”

白娘娘的實力不容小覷。

殷唸的實力在來之前已經暴漲了。

但就算是這樣，她與這黑影還不是本體的東西竟然都是五五開。

殷念越大越興奮。

而在她身後，被殷念激的跟著一塊兒來被當成了免費勞力的墨明和鈴蘭卻滿臉煞白。

“你們怎麼了？”旁邊畫萱見他們臉色實在是太難看，比被殷念一穿二打透的那一日要難看多了，“是，之前認識這白娘娘？”

“不，我們不認識。”

鈴蘭聲音都有些發顫，“可她，她身上的氣味兒。”

什麼氣味兒？

尿騷味兒？

畫萱下意識想要說這話，可見到這兩人的神情又只能將這句話吞回去。

“是供香的氣味。”墨明一臉蒼白的接上了鈴蘭的話，“供香……我們聞到過的。”

在那一日。

兩人齊齊閉上眼睛。

在他們的家人一去不復返的那一日，家人身上帶著的就是這樣詭異的氣味兒。

“殷念，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贏了？”

殷念正覺得打的渾身舒暢。

卻聽見那黑影用一種怪異的聲音道：“可惜了。”

“你只看見了這裡的孩子，沒看見在那些永遠照不到陽光的地方，還有一群孩子，他們比這些孩子對你還好，多努力的對你好啊，還給你找東西吃，可你竟然不知道他們的存在，還是知道了，也當不知道？”

殷念猛地抬頭。

她想到了那張紙條。

黑影突然笑了起來，“啊呀，看你的神情，你好像知道他們的存在呢？”

“那為什麼你沒去保護他們呢？”

“反倒是來了這裡。”

她笑聲怪異，帶著得逞的意味，“看來，他們去死，也可以了是嗎？”

“不對，應該說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