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殷念正在一下下的磨著刀。
好像壓根兒沒聽他們說了什麼。
而在她前頭,好久都沒有從天宮出來的弱雞路妖桃不知道啥時候出來了。
他手上捧著滿滿一把種鱗,神情蒼白一副幹什麼事兒過度了一樣。
虛虛的問殷念:“夠?夠了嗎?”
“天宮裡還有好多呢,按你的要求,弄出一個小山堆了。”
殷念滿意的點頭,一手抓著這些鱗片,突然就詭異的嘿嘿笑起來。
笑的那爭的臉紅脖子粗的兩人心中都毛毛的。
殷念笑夠了,轉過身道:“我覺得,你們兩人說的都有道理。”
“但是說這些都沒有意義啊。”
“大家小家,大愛小愛,現在去說這些有什麼用呢?難不成是為了比誰的嘴皮子更利索嗎?還是非要別人贊同你的選擇才是對的?”
“也不用管什麼天道不天道。”
“我活到現在只知道一個道理。”
她握緊手上的種鱗,這些鱗片密密麻麻的泛著光,陽光下像是一張徐徐展開的網,要去為那自以為是的捕食者上那刻骨銘心的一課,“誰想讓我死,我就讓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