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揮了揮手:“小子,來,過來,好久沒跟你下棋了,殺兩盤!”
“來!”陳天陽大步來到王二狗房間,王二狗關上房門,直接把門栓都給閂好了。
“怎麼了?閂門幹嘛?”陳天陽問。
“額……”王二狗一愣,這才笑道:“哈哈,我忘了你媳婦兒不在,已經被她鬧出心理陰影了,每次一下棋她就喜歡搗亂,我最怕她了!那臭棋簍子,棋又臭,還喜歡瞎指揮,指揮這個只會那個!”
“呵呵……”陳天陽苦笑著搖了搖頭:“以前我在龍家跟我龍爺爺下棋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她總喜歡在旁邊指點江山,她爺爺跟我都煩死她了……”
陳天陽說到這裡,臉色突然微微一笑:“呵呵,現在想讓她在旁邊搗亂,想讓她煩都沒辦法了。”
“你給我透個底,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把她救出來!”王二狗突然正色問道。
不難看出,他對自己這女徒弟還是很上心的,只是平時都有楊淑君,龍正雲他們去問陳天陽,不需要他開口問罷了。
“有!”陳天陽點了點頭:“一定有辦法的,今晚我就能想到辦法!”
陳天陽心裡早就已經想好了,今晚把巫女城靈庫洗劫一空之後,他打算帶著鉅額靈石和各種法寶再去巫族一趟。他相信巫女城這些年囤的東西,絕對可以讓巫族動心了。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是比救出龍婉馨更加重要的。
雖然天龍玉佩只是被人封印了,但他心裡有句話一直沒敢說,那就是,說不定裡面已經出現什麼變故了。
甚至有可能他婉兒姐現在正在裡面等著她去救命呢,只要他晚一天解封天龍玉佩,龍婉馨就會多一分危險。
別看他嘴上沒說,其實這段時間他整個人的神經都是緊繃的,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解救龍婉馨,如何想辦法說服沐元九。
“今晚你就能想到辦法?”王二狗一臉不相信地望著陳天陽:“你能想到什麼辦法?我可聽說那天龍玉佩是巫族的鎮族之寶,你想讓他們幫你解封天龍玉佩,人家勢必會拿回他們的鎮族之寶,這樣一來,你就會失去天龍玉佩。
而那天龍玉佩可是你身上最厲害的法寶,要是被巫族拿回去了,你該怎麼辦!你就連壓箱底的保命武器都沒有了!”
“實在不行,我只能以玉佩換我婉兒姐了。至於別的事情,我暫時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陳天陽緩緩地道。
“哎……算了,不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知道你跟我徒弟的感情是很不錯的,我相信你不會不顧她的安全!”王二狗搖了搖頭:“來,先不想這個,擺棋!”
緊接著,王二狗也不再追問如何解封天龍玉佩的事,因為他知道陳天陽是個有想法的年輕人,也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他相信他不會放棄龍婉馨。
而且他早就看出陳天陽肯定是有了什麼奇遇,他對他還是很放心的,當然,他如此放心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陳天陽父親,他主要是對陳風放心。
陳天陽與王二狗下了三盤棋,雖然每次都殺的有來有回,但陳天陽一把沒贏王二狗。
一方面是棋藝與王二狗這種常年研究棋的老傢伙有很大差距,另一方面是陳天陽今天也有些心不在焉,因為他腦子裡一直在盤算今晚打劫巫女城的事情。
今晚這事,既然他說了就必須要去幹,只有這樣,才能給仙帝和天狼一個教訓。
仙帝追殺了他們十多年,這口氣,他已經憋了很久了。
最主要的是,即便他們知道他已經成了神使大人了,仙帝卻還在挑戰他的權威,讓雷千尺給他送去魔族的鎮族之寶五毒鳳印,試圖挑起他與魔族之間的鬥爭。
還好他反應快,根本就沒接那五毒鳳印,否則,現在魔族肯定天天都在追殺他。
另外一件就是仙帝假惺惺地派天狼過去給他送了一萬件大禮,實際上,那一萬件大禮每一件都做了手腳,這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陳天陽早就忍無可忍了。
因此,昨晚既然把搶劫巫女城靈庫的事情放出去了,他當然要來演一場好戲。
那個酒館掌櫃的被他中了靈魂印記,他一走,就感應到掌櫃的見了一個守城將軍,並把他的計劃全都和盤托出了,他既然知道了那個掌櫃是天狼的人,那就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今晚好好戲耍一下天狼。
但天狼修為高深,至於如何戲耍,必須好好合計合計。
現在令他有些為難的是,他手下人手不足,該如何把這場戲演好,其實是一個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