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陳天陽按著老者的肩膀,冷冷地說了一句:“你是宗師,你的對手是我!”
“啊?”老者差點嚇尿。
你們有必要分那麼清楚嗎?
打架不都是亂打的嗎,還帶分對手的嗎?
儘管他是一名宗師境強者,可他知道,能讓他毫無察覺就按住他肩膀的人,遠不是他能與之匹敵的。
他很不想和這種變態打。
“唰唰……”
就在這時,又有兩名天元境高手趁機從陳天陽身後偷襲。
他們一人持刀,一人持劍,兩人一個刺向陳天陽後心,一個砍向陳天陽脖子。
“咻!”
眼看著一刀一劍即將擊中陳天陽時,陳天陽突然消失在三人之間。
“啊?”老者和那兩位天元境強者全都當場傻眼。
唰唰唰……
就在這時,他們三人身邊突然出現了上十道虛影。
彷彿有十多個人同時對他們拍來一掌,四周到處都是由遠至近的手掌,鋪天蓋地的手掌,如天神之掌一般。
他們避無可避,無奈之下,只能及時召喚出真氣護體,打算強行硬扛一掌。
“啊,啊,啊……”三聲慘叫同時響起。
宗師強者與那兩位天元境胸口各中一掌。
三人各吐出一口鮮血。
彷彿在陳天陽面前,不管你是天元境還是宗師,對他來說,都一樣。
“嗵,嗵……”
其實,還是有點區別的。
因為那兩名天元境高手率先倒下。
在他們倒下之後,那名宗師強者才一臉不甘地緩緩朝地上倒去。
陳天陽倒背雙手,站在三人中間,彷彿從他抓住老者的肩膀之後,至始至終他都從未移動過半步。
只見他環顧三具屍體,嘴角微微一撇:“哼……”
與此同時,如意雙刀施展出最後一擊。
幹掉最後兩人。
收刀入鞘。
再看之前的十多人,此時早已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陳天陽掃視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給如意使了一個眼神。
兩人縱身一躍,先是同時來到四合院屋頂上。
再次一躍,兩人一起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陣山風吹過。
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在他們走後不久,一名看著只有二十出頭的女子推開四合院其中一道房門。
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眼中閃過一抹森冷的殺氣:“地獄門,我北冥宗誓與你們不死不休!”
龍江某處大山深處。
一處山頂懸崖邊。
如意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把右腿伸直,擺在陳天陽跟前。
此時褲腿已經卷至膝蓋。
陳天陽蹲在地上,正在給她包紮小腿外側的一處輕微刀傷。
“聖主,屬下愚見,就算您想嫁禍給這個地獄門,也不該留下躲在屋裡的那位女宗師。”如意俏臉紅撲撲的,有些害羞地望著陳天陽。
其實此刻她的心裡非常激動。
早知道聖主這麼好,我應該早點受傷的,真是失算了。
以後得多受傷幾次……
心念及此,如意假裝不經意間,把褲腿輕輕朝上拉了一點,露出了一小節雪白細嫩的大腿。
“為什麼!”陳天陽沒抬頭,繼續低頭處理她小腿外側的傷口。
“以屬下之見,宗師強者太厲害了,萬一他查到您在龍家,龍家會很危險。”如意擔憂道:“龍家雖然有三位天元境坐鎮,可面對一位宗師強者,恐怕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說話間,又輕輕把褲腿朝上面移動了一點,白大腿已經露出了一半。
“嗯,你說的不無道理!”陳天陽點了點頭:“但若是隻留下一個地元境垃圾,你覺得他對地獄門又能造成什麼威脅呢?我們留下他的作用又是什麼呢?充其量最多也只是給北冥宗剩下的人報個信。
但留下一位宗師強者,意義就完全不同了,她能給那個地獄門製造的麻煩可不是一個地元境能相提並論的。”
“對呀!”如意一副幡然大悟的樣子,手上再次拉高了一點褲腿。
至此,她那條雪白的大長腿已全部暴露在潔白的月光下,褶褶生輝。
就在這時,已經把傷口包紮完畢的陳天陽突然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上次那顆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