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可曾想到人家的女兒是何其的無辜,她也是人家爹孃的心頭肉、掌上珠。
你又何曾憐憫過誰?同情過誰?照樣毫不留情地置人家女兒於死地。”
孟懷遠被震住,半晌才嗚咽出聲:
“疊兒,凝兒可是你的親妹妹呀!你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親妹妹被人如此糟蹋而坐視不管。
你得想辦法救救她,救救她,爹爹求你啦……”
大廳中,孟浚城緩緩摘下狼頭面具,威嚴肅穆,雙目如電直射過去,冷聲笑道:
“塗懷遠,讓你也嚐嚐骨肉分離、遭人殘害,那種生不如死、摧心剖肝的錐痛。”
“我錯了,求您老人家放過凝兒吧!”
孟懷遠忍著傷口的劇痛,頭磕在地上“砰砰”作響,聲音粗啞。
“都是我塗懷遠的錯,我不得好死,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一切都是我造的孽啊,求您饒過凝兒吧!”
小疊瞧著自家爹爹既可憐又可恨的樣子,全然沒了一點往日威風八面的形象。
孟清凝雖然從小到大有點可惡,愛告狀,愛搬弄是非,還有點小妒忌。
可到底都是些小打小鬧的事,賣到下等妓院去,實在有點太過。
一雙淚眼哀求地看向柏澤,她知道此時柏澤說話比較有分量,以後他才是孟家的頭號人物,說話絕對比她管用。
然後又看著孟浚城,那威懾的眼神讓她有些畏懼,但還是強硬著頭皮,鼓起勇氣苦苦哀告:
“爺爺,求您放過清凝妹妹吧!誰造的孽由誰承擔……”
“求爺爺饒過清凝吧!”柏澤也隨聲附和,雙雙頭磕在地上。
孟浚城低頭看向面前跪著的兩個小東西,神情冷漠,一言不發。
“不可能饒了她,”隨著冰冷薄涼的女聲傳來,一個同樣戴著狼頭面具的華服紫衣女子走了進來。
看樣子年歲不算長,白膚紅唇,素手柳腰。
身後跟著一名神情閃爍的老婦人,還有一隊黑衣武士。
這個女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