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躺在了床上,還是剛才的姿勢,只是她手上早已經沒了那枚戒指的痕跡。
外邊幾人還在收拾東西,大家都沒怎麼說話但動靜不小。
她要想讓許家人把那些東西都交給她處理,還得有個正當的理由。
心思急轉間,她很快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