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過來的人,這部分人並沒有南朝的歸屬感,或者說沒有任何地方的歸屬感。
能夠賺取更多的錢,讓家族興旺,成為大世家大門閥才是主要目的!
如果可以,兩邊都不想得罪。
“你跟最好想清楚了,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肯歸附於我朝,我南境絕不會虧待你們,並且剛才說的話也算數,你們手上的錢票我們南境會按照正常的比例兌換給你們!”
戚元良儘可能壓制心中的怒火將王遊交待的事情全部說完。
眼看著四人不斷點頭,但又都不表態,自己知道跟他們說再多也無用,只能放他們回去報信……至於會不會再回來,那就說不準了。
“對了,還有一點。”
四人走下戰船,踏上自己小船的時候戚元良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
“兌換銀錢的比例是按照當時狀況,後面的也會按照後面的情況來看……”
最後這話是王遊讓自己一定要說的,可戚元良不知道這話目的是什麼,反正說了就行。
四人聽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拱手道別。
回去的路上戚元良一直在思考這些話的目的,包括旁邊的親兵也在詢問。
“戚校尉,咱們這麼做的目的是要拉攏他們吧?可我感覺他們好像限制了,是不是南疆的朝廷提前找過他們?”那士兵說。
眾人都看得出剛才的四人說話都很猶豫,彷彿在相互監視的感覺。
作為征戰計程車兵,這種情況並不少見。
如果同時派出去的人不太信任,就會單獨告訴他們說這裡面有自己盯梢的暗樁,這樣他們既不敢相互試探,也不敢述說心聲。
回來的時候再各自問一遍,馬上就能知曉過程,而且多數情況不會造假!
“暴雨延誤了戰機,也延誤了時機……我們的行動可能已經慢了他們一步!”
戚元良自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南疆既然敢作出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有準備的,而且在我朝第一時間作出反應的時候時機是最好的,可是大雨讓兩邊斷了幾天的聯絡。
據說觀察使大人派出去的探子都沒能回來呢!
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之後恐怕會被動!
“只能觀察使如何處理了。”
“戚校尉覺得觀察使大人有這種能力?”
畢竟王遊年紀輕輕就坐上了地方領軍的位置,眾人對他的瞭解僅僅限於一個‘有才華’的縣令而已,能不能管理軍隊還是未知數。
“他的能力可一點兒不比別人差!”戚元良說道。
別人不懂,但自己不能不懂。
但……
戰機啊。
錯過就錯過了,這一步不知該如何扭轉。
西境的事情恐怕也隱瞞不了多久,如果西邊戰時拉開……南疆朝廷估計膽子會更大!
風浪漸起,江面上再次波濤洶湧。
…………
而就在戚元良離開後不久,那艘開回去的商船也漸漸靠岸了。
與奕都縣差不多,南疆這邊的碼頭也全部被江水淹沒,如今整個碼頭還泡在江水之下呢,一些沖毀的房屋沒人處理。
好在暴雨僅僅下了幾天就停下了,要是持續下去……
這江水會淹到什麼地方還很難說!
原本是道路邊上的閣樓,如今卻成了江水中的亭臺。
接著繩梯往上才能達到閣樓裡邊……
四人進來,馬上就給坐在此地等候的當家說明了情況。
“怎麼樣?那戚元良說了什麼……噓,外面都是南朝的探子,你們最好簡單說清楚。”其中一個商會當家看了一眼背靠後邊的窗戶。
覺得不妥,於是又給關上才放心。
“跟南朝差不多,都是讓我們在鬥爭中選擇他們一邊……不過北朝這邊還給了另外的條件。”
四人說起了兌換錢票的事情。
“你說直接兌換銀錢?”
比四人聽到的時候還要驚訝,沒想到北朝為了拉攏商會和幫派居然願意做到這種地步。
“是的,他們允許我們兌換,但必須站在他們一邊!”
錢票這東西是最近才出現的,老實說要不是南疆朝廷強行要求自己都有點不敢收,因為中間容易出紕漏,而且這東西一旦出了南疆任何地方都不認,畢竟太遠了,他們不會允許用一張紙去換人家的貨品的。
西域商人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