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不敢在趙青桐面前賣關子,連忙說道:“仵作查出這些被害人生前都被殘忍虐待過,然後被兇手以內力震斷筋脈而死。”
“內力震斷筋脈?”
趙青桐黛眉一挑,看來這個採花賊至少也是通脈境的武者,也怪不得泰寧他們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了。
可以大致判定這個採花大盜就是那個田兆通了,面對一位丹火境的武者,趙青桐心裡也沒什麼底,不過想來那個田兆通應該是受傷不輕,不然也不可能在區區一個小城行事這麼隱秘。
正在趙青桐思索的時候,那個捕快又繼續說道:“對了大人,而且仵作還發現,這些少女死前雖然被破了身,但其實並未經歷房事!”
“嗯?”
這個發現讓趙青桐不由愣了一下。
“大人,您說會不會是田兆通因為受了傷,不能行房事,所以才會做出如此殘忍之事呢?”蘇二小忽然道。
“很有可能,說不定那個田兆通就是在被追殺時傷了下身,所以才一反常態的!”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一眾捕快開始大膽推敲起來。
不過就正在趙青桐與手下合議的時候,在慶陵城外的官道上忽然出現了一群不速之客。
噠噠噠!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城外傳來。
守門的兵士抬頭一看,便看到一行數十名身穿飛魚服,腰間掛著繡春刀的武者從官道上飛奔而來。
“滾開!”
這群武者氣勢洶洶,即便到了人來人往的城門也不勒馬,直接衝撞過來,城門口頓時掀起一片哭爹喊孃的驚呼聲。
守門的兵士還未來及阻攔,十餘人便穿行而過,進入慶陵城內,留下城門口滿地的狼藉和塵土。
“這群傢伙是什麼人,著急投胎嗎,竟然這麼囂張!”一個守門的年輕兵士忍不住叫道。
“別瞎說!”
這時旁邊一個年老的兵士連忙捂住他的嘴,眼神透著畏懼如虎的恐懼之色,小聲道:“不要命啦你,他們可是東廠的番子!”
“東廠?”
年輕兵士頓時愣住了,後背冷汗直流。
不過那群身穿飛魚服的武者並沒有聽到兩個兵士的對話,也沒在城門停留,在城中策馬狂奔,一直到縣衙門口才停了下來。
一個武者從人群中獨自出列,大聲喝道:“讓縣令張正業滾出來迎接,東緝事廠掌印督主麾下百戶,韓風大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