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察覺到了他的變化，但是並沒有生氣。

“不要緊張，我現在的思維非常清晰。知道嗎，沈。很多年前，我曾經尋找過你，但是失敗了。你就如同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失去了所有的蹤跡。”

“我去了很遠的地方，原本會很快就回歸的。但是中間出現了一些問題。我遭受了狙擊，損失慘重。花了很長時間才終於恢復過來。告訴我，在我離開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在你走之後，秘社很快就失控了。我知道是你建立了它。但是時間實在是太短了。秘社的成員出現了分歧，進而被政府滲透，然後分裂清除了。

我很抱歉沒能幫到他們。打敗天啟之後，政府對掀起了一場鎮對變種人的血腥鎮壓。我們的力量嚇到他們了。跟國家機器相比，我們的經驗太淺薄了，完全無法抵抗。我只能帶領了少數人，艱難的求生。”

“之後呢？政府似乎沒有趕盡殺絕。”

“是的，在那之後。艾瑞克反動了一場戰爭。我們阻止了他。那次事件給我們挽回了一些形象。”

“等一下，政府展開了一次對變種人的清洗。然後艾瑞克發動了一場反抗戰爭。但是結果是你阻止了他？你幫助屠殺你們的人，打敗了自己人？而且你用挽回了一些形象這種形容。所以人類屠殺變種人這件事，是你們的錯了？天啟入侵之時，是誰拯救了世界？你們為什麼要尋求人類的原諒？你在想什麼，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