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是沒功勞,也有苦勞的,這幾年沒少替皇軍辦事,便是公糧都交的比別人多,我可以不做這個維持會的會長,但是去縣裡喝茶,就算了吧!”
王德昌道:“太君的命令,你也敢不聽嗎?”
“不是不聽,我的確不想去縣裡!”
“你想不想去,這還由得了你嗎?”王德昌說著,轉身向毛利翻譯了高長山的話。
毛利十分震怒,一揮手,便馬上來了幾個鬼子憲兵,把槍架到了高長山的面前。
高長山知道今天這一劫已然難逃,只得點頭道:“好,我跟你們去!”轉身對著皮振雄道:“老皮,家裡的事,你就費心了!”
哪知道王德昌道:“皮隊長也要跟著你一起去!”
皮振雄一怔,馬上問道:“那麼,我們漷縣的防共自衛隊誰來帶?”
王德昌道:“自衛隊嘛,先讓於奎所長負責吧!”
“是!多謝太君信任!”於奎恨不能跪下來去舔毛利的鞋。
此時,張全友只能對高長山抱以同情,只有他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走吧!”王德昌對著高長山和皮振雄道。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奈,只得先行走出了院子。
於奎卻指著跪在地上的蘇運豐,問著:“太君,他是蘇運昌的哥哥,怎麼處理?”
“死了死了的!”毛利沒有抓到蘇運昌,有些憤恨,抬手對一個鬼子憲兵命令著。
那個鬼子憲兵馬上端起了槍來,對準了蘇運豐的頭。
“太君饒命!太君饒命!”蘇運豐只剩了不停地磕頭。
張全友在邊上忙道:“他跟蘇運昌雖然是兄弟,但是卻不一樣呀!他也為我們辦事了,沒必要要他的命吧?”
王德昌道:“你這話我不給你翻譯,張隊長,事不關己,還是高高地掛起吧,何必要把自己繞進去呢?”
張全友一怔的時候,猛聽得“砰”的一聲響,那個鬼子已然開了一槍,子彈穿進了蘇運豐的頭,他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著,眼見著不活。
張全友的心下一緊,狠狠地瞪了於奎一眼,轉頭對著王德昌道:“別忘了,你我都是什麼人,也許會有一天,我們的下場也是這般!”
王德昌愣了愣,不明白張全友所說的那個下場,是指的高長山呢?還是蘇運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