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丟進了運河,一把火把紙也燒了!”
“是不是中間被高長山調了包?”蘇運昌問。
這些年我也一直這麼想,但是我幾次潛入到了高家,還有高家的田莊,也偷聽過高長山的說話,他好像也是被矇在鼓裡的,至今還以為是我和老趙將那兩箱文物藏起來了。”
“難道是香河的那個稽查隊長換了?”蘇運昌不由得問。他知道,蔣閻王搶這兩箱文物的時候,是開啟來看過的,要是看到是一堆的白紙,他也沒有必要將之搶走。
老李頭還是搖著頭,道:“不會!高長山是多少精明的人呀?他要是不看一下箱子裡面是什麼,直接就給那個隊長五百塊大洋,他瘋了嗎?”
仔細琢磨老李頭的話,的確說得也不錯,高長山是不可能不看東西就直接給錢的。
“難道說是中間的時候,高家的什麼人給調包了?”蘇運昌問著,馬上想到了皮振雄。
老李頭點著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要說誰有這個可能,除了那個臭狗熊,我還真得想不到別人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而且也要有那麼充足的作案時間。”
“難怪皮振雄一直想要置你於死地呢?”蘇運昌彷彿恍然大悟一般:“只要是你死了,那麼那些文物的下落,也便無從查起了,所有的人都會認為,那些東西是被你搶走,然後藏起來的。就算是他從中偷樑換柱,別人也是不知道的。”
老李頭也點著頭,同時道:“這件事,我也是在半年前才查實的,所以一直想要對皮振雄下手,但是,那個狗熊比我想象得要厲害得多,我根本就無法接近他
,而且他的槍從不離身。你也許不知道,他可是這附近最有名的快槍手,沒有人有他打槍快!”
這一點,蘇運昌倒是聽說過,不過,對於老李頭的懷疑,他又有些疑惑,不由得問:“皮振雄跟高長山這麼多年,按理說,高長山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這種事情,也只能去問他了,誰又能知道呢?”老李頭悠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