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此時,石本卻猶如一個餓鬼才見到食物一樣,仗著酒氣,一把將高長山推了一個趔趄,若不是隨後趕到的蘇運昌正好扶住了他,他一定會摔倒在地。
看到這個情景,蘇運昌火往上撞,哪裡顧得什麼太君不太君的,一步邁將過去,已然抱住了石本的後腰,不由分說將他從高玉麗的身邊拖開,高玉麗也乘機逃離。
石本不由大怒,轉頭看到了蘇運昌,大罵著:“支那狗!”說著,便去掏自己別在腰裡的槍。
蘇運昌哪管許多,又抱著他就勢一掄,同時腳下使絆,將他摔倒在地,騎在他的身上,一拳打到他的臉上,立時將他的鼻血打了出來。
“住手!”高玉崎大喝著趕過來,在他的身後跟著飯桶和龜田。
蘇運昌再一次舉起了拳頭,只是聽到這一聲喊,卻遲遲沒有砸下來。
高玉麗“嗚嗚”地哭著,怨恨地看了自己的大哥一眼,跑開了。
便是沒有看到剛才那一幕,此時飯桶和龜田也猜出了什麼。
高玉崎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蘇運昌從石本的身上拉了起來。
張全友和皮振雄此時也趕了過來,站在了院子的門口,一時間不知道是進去好呢?還是不進去好!
高長山的反應還是比較快的,馬上來到了飯桶的面前,儘管剛才自己的女兒被石本欺辱,但是他的臉上還是擠出了一絲笑容來,道:“飯冢太君,這是誤會,這都是誤會,剛才石本太君可能是喝得多了一點兒,把小女當成了外面的女人,所以小蘇才將他拉開來,兩個人抱在了一起摔倒了。”
他說得倒也是實情,只是此時在蘇運昌聽來,完全是一副奴隸的嘴臉,便是連鬼子欺負自己的女兒,也要這般得委屈求全,以他在漷縣這邊如此尊貴的身份,也著實不易。
只是,高長山的表現,卻令蘇運昌更加的鄙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