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螢幕裡陳蕭的叫囂聲,臺長只覺更加興奮。
今天這個熱度,電視臺拿定了,誰也別想和他們搶!
而如果今天的事能鬧得更大,那他們電視臺接下來一個月的收視率都不用愁了!
而在現場的記者們紛紛聽見了耳機裡傳來的臺長的命令,於是各大電視臺的記者爭先恐後將麥克風遞到陳蕭的嘴邊。
“你好,這位先生,請問您確定就是那位殺害武風堂副堂主的陳蕭嗎?”
面對著攝像頭,陳蕭的臉色淡定。
“對,我就是。”
這名記者才想問下一個問題,立即被另一個記者擠開,“請問陳蕭先生,是什麼原因讓您對那位副堂主痛下殺手的呢?”
聽著這些不痛不癢的問題,陳蕭不耐煩地掏著耳朵,“還能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他自己找死!”
見陳蕭如此猖獗,記者們越發興奮。
“請問陳蕭先生,對於武風堂對您釋出的追殺令,您有什麼看法呢?”
聽見這個問題,陳蕭冷笑了一聲,指了指被他打倒,掙扎著卻到現在都沒能起身的武風堂弟子。
“那就讓他們儘管來。”
“來一個……”陳蕭勾起一抹帶著殺意的笑容。“死一個!”
很快,一則標題為《震驚!狂徒陳蕭怒踹武風堂大門!公然挑釁武風堂!》的新聞釋出。
這條新聞一經發布,陳蕭一拳轟碎武風堂大門的影片也快速流傳到每個人的手裡。
雲老爺子看著手裡的報紙,不由得拍掌叫好。
“不愧是陳先生!如此豪言壯語,也只有陳先生才能說得出來!”
與自家老爹滿臉興奮的模樣截然相反,雲海則是憂心忡忡。
“陳先生如此行事乖張,恐怕會有危險?”
對此,雲老爺子確實滿臉嗤之以鼻。
他端起手邊的茶盞飲了一口,“能有什麼問題?陳先生既然敢在武風堂門口公然叫囂,自然是有本事應對武風堂的怒火。”
而看著自家老爺子這幅悠閒模樣,雲海卻著急得直跺腳。
陳先生可不能出事!畢竟陳先生答應給他的藥……他還沒拿到手呢!
“哎喲,我的爹!那可是武風堂!”
“如果陳先生惹的是一個兩個也就算了,他這樣在武風堂門前叫囂,可是公然打整個武風堂的臉!”
“而武風堂的勢力那麼大,弟子又有那麼多!”
“就算陳先生再怎麼厲害,人家一人一口唾沫都足夠淹死陳先生了!”
一聽這話,雲老爺子頓時吹鬍子瞪眼,“怎麼?你怕了?準備和陳先生撇清干係?我可告訴你……”
見老爹如此誤會自己,雲海更是氣得跳腳。
“爸!我的意思是,咱們不能看熱鬧了!咱們得派人護著點陳先生!”
雲老爺子這才醒悟過來,連忙道:“是是是,那你還跟這兒蹦躂什麼?快去派人保護陳先生啊!”
與此同時,阮家。
阮父自然也收到了訊息。
此時阮家全族幾乎都圍在電視螢幕前,觀看著陳蕭那張傲慢的臉。
阮父嗤笑了一聲,“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殺了武風堂副堂主就該抓緊跑路!還敢跑到人家武風堂門口叫囂……”
阮母此時眼裡閃爍著大仇得報的快感,“看來我們家玉經,還真是選了一個好夫婿!”
這個陳蕭,害得她女兒終身殘廢,還讓她女兒遭受奇恥大辱!如果武風堂真能殺了他,自然最好不過!
而至於那個阮玉經,等陳蕭死後,那阮玉經也只能回到阮家。
到時候再隨便找個人家把她嫁過去,說不準還能再賺一筆彩禮!
一位族老看著電視機中的陳蕭,面露沉思之色,“這小子到底還算是咱們阮家的女婿,等他死了,我們是不是要替他籌辦一場葬禮?”
“還給他辦葬禮?”另一位族老立即嗤笑道:“區區一個鄉野小子,能娶我們家的千金,就已經是我阮家大發慈悲。”
“等他死了,隨便卷個草蓆,丟掉就是。”
“這種廢物,如今還和我們阮家沾邊,想想我就覺得渾身不適!”
武風堂分堂內。
眼看陳蕭一拳轟碎武風堂的大門,正在圍觀的武風堂弟子立即站起身子。
“這狂妄小兒!竟敢如此瞧不起我們武風堂!”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