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機一臉震驚。
明明自己不過是附和了主子幾句話,還做著升官發財的夢,怎地反倒捱了一頓毒打,工作也丟了?
他捂著臉,滿臉委屈,“大老爺,我也是想向著您說話,這……”
這話音還沒落下,又是一巴掌狠狠拍在他臉上。
雲海生怕他再說出些不該說的,再得罪了陳先生,打完兩巴掌又連忙堵住他的嘴。
“來人!快把這黑心肝的帶下去!別讓他再礙了陳先生的眼!”
話音落下,立即有保鏢上前拖走了司機。
臨走前,司機仍舊不甘心道:“大老爺,我在雲家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大老爺,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詆譭陳先生了……”
司機的聲音漸漸遠了,而此時,雲家所有人的態度都與剛才截然相反。
幾個雲家子弟紛紛湊到陳蕭跟前,“陳先生,我身上也有些毛病,不知道陳先生能不能幫我看看……”
“陳先生,還有我!”
“我也有病……”
眼見雲家一群人都圍到陳蕭身邊,生怕陳蕭會覺得煩,雲老爺子連忙將人都趕走。
旋即父子二人皆是搓著手,滿臉諂媚地看著陳蕭。
“先生您看……這下您能在這兒住下嗎?”
天色漸漸晚了,陳蕭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罷了,太晚了也不好找其他住處。”
那父子二人頓時滿臉喜色,連忙道:“那陳先生和夫人先在此處暫住,若有需要,隨時叫人告知我等。”
陳蕭揮了揮手,雲老爺子這才慢慢退到屋外,一邊指揮著雲家眾人。
“先生要休息了,你們還聚在這兒幹嘛?都滾!別打擾陳先生休息……”
喧鬧聲漸漸遠了,客廳裡只餘下陳蕭和阮玉經二人。
陳蕭擺了擺手揮退想要上前服侍的傭人,“我不習慣別人伺候,你們都下班吧,今夜最好這個別墅裡只有我們二人。”
他在山上住慣了,自己的住處還有別人,他容易睡得不舒服。
見傭人們離去,陳蕭這才將阮玉經打橫抱起,原本眼中的睏倦也陡然不見,只餘下一片興奮。
“終於沒人打擾我們了,今天晚上,我們就把昨晚沒做完的事情做完。”
阮玉經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此時也不由得面色發紅地靠在他的胸口,卻也任由他將自己抱著前往臥室。
而一想到整個偌大的別墅就只有他們二人,陳蕭也只覺熱血上頭。
“臥室、窗臺、浴室、餐桌……”他要在這所有的地方留下他們愛的痕跡!
然而就在他剛把阮玉經放在床上之際,心口忽然傳來一陣鈍痛。
這鈍痛使得他不得不弓下身,就連呼吸都困難了幾分。
阮玉經躺在床上,閉眼等待著陳蕭,卻遲遲不見陳蕭的動靜,她連忙睜開雙眼。
看見床邊滿臉痛苦的陳蕭,她頓時面色一急。
“阿蕭,你怎麼了?”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
聽見阮玉經擔憂的聲音,陳蕭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礙,可蒼白的臉還是出賣了他。
見此,阮玉經也越發擔憂,她連忙下床,替陳蕭倒了一杯熱水遞到陳蕭的手邊。
喝下一口熱水,陳蕭心口傳來的痛苦也終於緩解了幾分。
他如今已經到了這個境界,能傷到他的情況不多,眼下這般痛苦,他心裡也清楚,是因為陰毒。
看來,正如師父所說,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如果不快點緩解陰毒,恐怕他也等不到師姐找到真正解毒的辦法了。
見喝下水後,陳蕭的情況有所緩解,阮玉經提起來的心也放下幾分。
此時,她正靠在陳蕭的身側,柔軟的小手一下又一下輕撫著陳蕭的胸口。
“阿蕭,你剛剛……”
感受到小手在自己胸口撫摸,陳蕭只覺心癢難耐,他一把抓住那隻柔嫩的小手,將人壓在自己身下,再垂下頭,狠狠吻住阮玉經的唇瓣。
阮玉經的話音被陳蕭堵住,只能發出一串“唔唔”的聲響,而那隻抓著她手的大手也漸漸不安分起來。
許久,雙唇分開,阮玉經紅著臉,呼吸急促。
“阿蕭,你身體不舒服……”
“確實不大舒服,需要你好好疼疼我。”
阮玉經只覺渾身發燙,“阿蕭,不要……你還沒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