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蕭真的很想一刀劈了面前這個女人,但是萬一她說的是真的呢?
阮玉經如果出了任何一點差錯,他都無法原諒自己,所以只好耐著性子坐下來,靜靜的聽女人講他之前的故事。
“我從18歲就被帶到了山上,跟了掌門,現在已經有八年了!”
“八年啊,你知道我這八年是怎麼過的嗎?”
女人淚流滿面:“他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我,他就,他就單純把我當作了一個玩物,把我當作發洩他獸慾的玩具!”
“所以我真的很羨慕,很羨慕你們的愛情。”
“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我的保鏢,而是他對我隨時隨地的監控,你的老婆也是被他們把資訊傳遞給他的。”
“沒想到這個人咋一眼相中了你的老婆,現在天海市被封鎖著,你老婆還在大夏水產的水產車中,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去救他。”
女人說完之後,撿起了地上的袖珍手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開了一槍。
女人死後,陳蕭撿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外套蓋在了女人的身上,替他遮擋住了露出來的春光。
隨後陳蕭快速出門開上了來時的車,朝著市區內趕得過去。
一路上陳蕭都在超速行駛,恨不得將鞋踩進油箱裡面,整體車速一直保持在200以上。
這讓整個天海市的交警全部出動,對著陳蕭圍追阻截。
陳蕭直接給雲赤峰打去了電話,片刻之後,所有警察無奈收隊。
並且塵陳蕭過的路段,一路綠燈暢通無阻。
僅僅用了30分鐘,就從天海似的市郊趕回了市裡。
“砰!”
大夏水產的玻璃門被陳蕭一腳踹得粉碎。
“什麼人?”
幾個工人看到陳蕭硬闖進來,紛紛抄起了手中的各種工具圍了過來。
陳蕭並不想為難他們,只是暫時將這些人打暈,來到了水產車面前。
十來輛水產車整整齊齊地排成了一列,每個上面都上了鎖。
想必這應該是剛才那個女人的傑作,仙鶴門的幫主縱使監視她,但也是他最大的靠山。
一旦他對別人移情別戀,那麼女人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所以女人不可能讓阮玉經活著走出天海市!
陳蕭手掌微微發力,就將大貨車上的鎖擰了下來。
整個車廂已經被各種各樣的水產填滿,車廂之中保持著極低的溫度。
陳蕭皺著眉,將一箱一箱的水產向外丟。
第一輛車,沒有。
第二輛車,沒有。
時間已經快過去了半個小時,陳蕭已經翻遍了一半的水產車。
這時雲海帶人匆匆趕了過來,看到陳蕭的模樣,雲海立馬組織人手和陳蕭一起翻找。
各種海產品被丟了一地,鯰魚在不安的扭動的身子,螃蟹在滿地亂爬。
陳蕭無法想象阮玉經在這種環境下到底呆了多久。
憤怒使他無法繼續保持理智,直接將整個車廂上的鐵皮全部扯了下來。
隨後將整車的水產一腳踹倒,在各種保溫箱中瘋狂的尋找著阮玉經的下落。
“陳先生,我們找到了陳夫人了!”
聽到雲海的呼喚,失了神的陳蕭立馬起身跌跌撞撞地朝著阮玉經的方向趕去。
地上溼滑的海鮮讓陳蕭腳底一滑,差點跌倒,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狼狽。
但是陳蕭顧不上許多,連忙推開眾人來到了阮玉經的身邊。
阮玉經此時的狀態十分差勁,她的睫毛上面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陳蕭摸了一下阮玉經的提問,低低嚇人,嘴唇蒼白無色。
嘴角還在微微抽動著,彷彿在呼喚著什麼。
陳蕭連忙將耳朵湊了過去,他聽到了,阮玉經在小聲地呼喚著:“陳蕭,陳蕭!”
“我在,我在呢!”
陳蕭小聲地回答著,聲音輕柔地彷彿阮玉經睡著了,陳蕭怕將她驚醒一般。
陳蕭連忙從身上找出一瓶墨綠色的翡翠瓶裝的藥丸,從裡面倒出來了一粒,塞到了阮玉經的口中。
這是師父親自煉製的起死回生丹!哪怕人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能救得回來。
阮玉經此時的狀況雖然不是很好,但是憑陳蕭的醫術完全可以將人救回來。
只是陳蕭太擔心阮玉經了,所謂關心則亂,再寶貝的丹藥在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