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裴老對陳蕭如此客氣的一幕,也同樣深深刺痛了祁修遠和阮家人的眼睛。
祁修遠正咬牙切齒。
他不懂,堂堂天衝拳大師,在全國都享有盛名的頭號人物,為何會對陳蕭這般客氣?
定是看見雲家人他們,才覺得陳蕭是個什麼大人物!
一旁的阮倩倩也咬牙切齒。
“這天衝拳大師也真是軟柿子,門派都被欺負成這幅模樣了,他居然還對陳蕭如此客氣?”
“若我是裴老,定然打斷陳蕭的手筋和腳筋!不然如何能報如此欺辱門下弟子之仇!”
眼見祁修遠黑了臉,她拉住祁修遠的手臂,討巧賣乖。
“修遠,若你亮明身份,只怕天衝拳大師會對你更為恭敬。”
“那陳蕭又算個什麼東西,你說呢?”
祁修遠很享受自家未婚妻的吹捧。
這阮家的姑娘,生得不好看,還喜歡嘴欠,又蠢又壞,不過好在還算會哄人。
況且她說得對,他可是祁家大少,那陳蕭,除了有云家和其他兩家的支援,什麼也不是!
思及此,祁修遠的信心頓時大增。
他從暗中走出來,上前幾步,行至裴老的面前。
“裴老。”
祁修遠滿臉傲慢地指了指陳蕭。
“您可千萬別被他的表象欺騙了,他只是個沒用的窮小子罷了。”
“而至於他今日如此欺辱您天衝拳一派的弟子,我勸您還是要好好收拾收拾他才行。”
“如今這麼多人瞧著,如若您不好好給他一個教訓,今後天衝拳派還如何自處?”
這天衝拳大師還真是愚蠢,居然被陳蕭騙成這幅模樣,甚至還讓自家弟子跑來拜陳蕭為師。
倘若他能看清陳蕭的為人,必然也不會對陳蕭如此恭敬!
這話說得明目張膽,就連媒體們也紛紛將目光對準了突然冒出來的祁修遠。
一時,祁修遠幾乎搶走了陳蕭所有的風頭。
而一旁的天衝拳大師兄被師父飛踹了一腳後本來就十足哀怨,眼見有人給自己和師弟們說話,也立即湊上前來。
“就是啊師父,您看,幾乎全國的觀眾都在關注著我們天衝拳派。”
“倘若今日不給陳蕭一個教訓,那我們天衝拳派的臉面以後要往哪裡擱?”
而這二人如此明目張膽地說著陳蕭的壞話,陳蕭卻只是似笑非笑地站在一旁,沒有開口。
雲家眾人和齊山以及任恆皆是皺著眉頭。
他們是慧眼識珠,知道陳蕭是個高人,那天衝拳大師,很可能也看出了陳蕭的能耐。
只是沒想到,天衝拳一派的弟子居然蠢到了這個地步。
明顯自家師父在幫他們找補,他們居然如此跟自家師父唱反調。
還有這個祁修遠,難不成已經受到了一次教訓,到現在還記不住疼?
裴老神色莫名地看了一眼突然冒出來的祁修遠。
這會兒聽見自家弟子居然還如此犯蠢,當場冷了臉。
“你最好閉嘴,等回去之後,你縱容師弟做下蠢事,還敢打傷師妹,我必然會追究你的責任!”
天衝拳大師兄沒想到師父居然如此冥頑不靈,可他卻不敢反駁自家師父,因此,被憋得漲紅了一張臉。
而眼見天衝拳大師居然對自己理都不理,祁修遠頓時來了氣性。
只見他皺著眉頭。
“大師,您這樣說就不對了,您這位弟子,也是為了你們天衝拳派著想,若我來說,他做的沒錯。”
“換了是我,家族門派被陳蕭如此欺辱,我定然是要他好看的!”
這時,一旁的陳蕭忽然插嘴。
“哦?你打算給我什麼好看?”
祁修遠咬牙切齒。
“我在和裴大師說話,有你這窮鬼什麼事?”
眼見祁修遠居然還敢如此辱沒陳蕭,雲家人頓時十分氣憤,就連一旁的任恆和齊山也皺著眉頭。
“祁家小兒,你是不是太過狂妄了?”
“我狂妄?”
祁修遠本來就對這幾個陳蕭的狗腿子怨氣格外的大,此時眼見他們居然還敢打斷自己說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一個兩個眼瞎就罷了,我只是想提醒裴老,你們難道還要和陳蕭一起鬨騙裴老?”
“你!”
雲老爺子等人都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