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堵在陳蕭的嘴上。
“陳先生,您好,請問您對天衝拳一派最新發布的訊息有何看法呢?”
眼見這一群記者,陳蕭挑了挑眉頭。
又來這一套,他們是對當眾吊打自己有什麼執著?
先是武風堂後是天衝拳,現在的陳蕭只覺得他們實在是太狂了。
一旁的雲老爺子等人則皺著眉頭驅趕他們。
“去去去,沒看到正在辦婚禮嗎?什麼新聞不新聞的,誰叫你們進來的!”
“當然是我們!”
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光也隨之看過去。
只見一大群身著白色練功服,練功服上還用血紅大字標註了一個“衝”子的天衝拳弟子湧入了會場之內。
為首那人身形健碩,一雙眸子緊緊盯著陳蕭和站在陳蕭身後不遠的妙言。
正是天衝拳大師兄。
這群天衝拳的弟子衝進來,立即滿臉嫌棄地驅趕著賓客。
“這是我天衝拳一派和陳蕭之間的私人恩怨,不想被波及的,立即滾出去!”
一眾賓客大多都是上流社會的人,但也大多都是不會武的普通人。
此時面對一群天衝拳弟子的驅趕,他們只好狼狽逃竄。
而眼見會場佈置的安保半點用處都沒有,齊山氣得不輕,訓斥完了手下的人,立即低眉順眼朝著陳蕭小聲道。
“陳先生,
陳蕭擺了擺手,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已經等他們很久了!
只不過,可惜了這場婚禮……
陳蕭默默看了一眼正和爺爺站在一起的阮玉經。
而此時的阮玉經也注意到了陳蕭的目光,當下卻是目光堅定地鬆開了爺爺的手,轉而走到了陳蕭的身邊。
一副患難與共的模樣。
然而她這幅模樣看在陳蕭的眼中卻是格外可愛。
他忍不住想捏捏阮玉經的臉,但眼下顯然不是時候。
此時,那位天衝拳大師兄正目光冰冷地看著站在陳蕭身後的妙言。
“師妹,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回來,還是繼續當一個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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