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親眼看著自家孫女和孫女婿琴瑟和諧的模樣,老頭子自覺這輩子就算就此結束,也是死而無憾。
而阮玉經則是雙目微微有些發紅,直至阮老爺子將她的手交到陳蕭的手中。
她眼中欲落不落的淚才終於滾落下來。
眼見這一幕,陳蕭無奈地抬起手替她擦拭掉淚珠。
“別哭,妝要花了。”
在眾人以及一眾媒體的見證下,陳蕭和阮玉經終於完成了這場盛大的婚禮。
等到入夜之際,陳蕭直接把跟回來的一眾雲家人趕走,才抱著阮玉經回到了臥室。
彼時,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阮玉經正羞紅著臉,將整張臉都埋在陳蕭的胸口。
而看著如此含羞待放的阮玉經,陳蕭卻只覺得心頭一陣悸動。
他幾乎是急不可耐地將阮玉經放在床上,旋即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而阮玉經雖然害羞,卻也並不打算讓陳蕭一個人辛苦,反而紅著一張臉,主動幫陳蕭脫去衣物。
直至兩人都坦誠相見,阮玉經才小聲道。
“阿蕭……輕一點。”
……
一夜春宵。
等到次日清早,許久未開葷的陳蕭只覺得神清氣爽。
阮玉經則始終羞紅著一張臉,溫柔地替陳蕭穿戴。
直至穿戴整齊,陳蕭忽然察覺到自己體內忽然傳來一陣劇痛,緊跟著,喉嚨一陣腥甜。
瞬間,鮮血沾滿了才穿上的新衣服。
阮玉經一聲驚呼。
“阿蕭!”
眼看著阮玉經如此擔憂的模樣,陳蕭將湧上來的第二口鮮血硬生生嚥了下去,這才虛弱地朝著阮玉經擺了擺手。
“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
都吐血了,還休息一下?
此時的阮玉經自然是不會相信陳蕭的鬼話,眼看著他這幅模樣,阮玉經只覺得更加擔憂了幾分。
連忙道。
“我能做些什麼?”
陳蕭看著她這幅六神無主的模樣,輕輕擺了擺手。
“幫我倒杯熱水就是。”
雖然仍舊很擔心陳蕭的狀態,可阮玉經也知道,自己在這裡也做不了什麼,只好匆匆下了樓。
而陳蕭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才來得及靜心體會自己體內的狀況。
此時,他也終於察覺到,自己體內的寒毒之中,似乎還摻雜了一股更為精純的極陰之氣。
正是因為這一股極陰之氣,才叫他體內的寒毒越發加重了幾分。
而這股極陰之氣,更是助長了他體內的寒毒。
倘若不及時壓制,只怕他等不到師姐的解藥了。
此時的陳蕭眉頭緊蹙。
他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這股極陰之氣。
此時,阮玉經正端著熱水走到陳蕭的床榻邊上。
因為擔心陳蕭的身體狀況,此時她一雙眼睛泛著幾分微微的紅。
“阿蕭,你的身體到底……”
陳蕭擺了擺手,雖然娶阮玉經是為了治病,但既然如今阮玉經已經是他的老婆,他自然要對阮玉經負起責任。
不能讓她為了自己擔心著急。
故此,他沒打算把自己體內有寒毒,並且命不久矣的事情告知阮玉經。
他痞笑了一聲。
“沒事,可能是昨晚太過操勞了。”
看見陳蕭還能插科打諢,阮玉經的心情放鬆了些許,但此時仍舊滿臉擔憂地看著陳蕭。
她伸手摸了摸陳蕭的額頭,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滿臉都是擔憂。
“如果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才是。”
阮玉經的手觸碰到陳蕭額頭上的一瞬間,陳蕭明顯察覺到自己體內的極陰之氣似乎極為興奮,他瞬間就明瞭了自己體內的極陰之氣到底從何而來。
但他同樣沒想到,阮玉經,竟然就是傳說中的極陰聖體。
此時眼看著阮玉經滿臉擔憂的模樣,陳蕭只覺得心情複雜。
極陰聖體百年難遇,倘若他體內不是有寒毒,與阮玉經的交合應該能助長他的修為才是。
只可惜……
陳蕭無奈地搖了搖頭。
當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想辦法先將體內愈演愈烈的寒毒壓制,否則只怕自己沒命再考慮那麼多了。
此時,雲芸正從樓下上來。
瞧見滿臉虛弱躺在床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