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的速度倒還挺快。
上午陳蕭也才吩咐了雲老爺子,下午雲海就將這份資料送了過來。
可陳蕭翻看著手裡的資料,越翻眉頭便蹙得越緊。
“兩年前出席拍賣會,三年前爆出傳聞不近女色……”
“這都什麼跟什麼?”
陳蕭將手裡的資料放下,臉色不大好看。
雲海也知道陳蕭暴躁的原因,此時也只能滿臉堆笑。
“陳先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那位實在太過神秘,我雲家能調查到的,也就這點了。”
看著雲海這幅窘迫的模樣,陳蕭的臉色顯得有些無奈。
倒也不是他想為難雲家,只是眼下如果就靠著這點資料,恐怕很難拿到入場券。
如今看來,他也只能另想其他辦法了。
看著陳蕭如今的臉色,雲海變得略有幾分小心翼翼。
“陳,陳先生,家裡說,派我去協助陳先生……”
陳蕭本打算開口拒絕,可想到自己身上雖然全都是寶物,卻屬實沒有金銀,便只好點了點頭。
“也行。”
見陳蕭沒有拒絕,雲海頓時喜笑顏開。
本來以為,雲家就蒐羅到這麼一點資料,他還害怕,陳蕭會嫌棄雲家沒用從而拋棄雲家。
沒想到,陳蕭仍舊願意讓自己跟著,當下便是滿臉欣喜。
“先生放心,我雲海,保證不給您添麻煩!”
與此同時,祁家。
到底阮家的勢力還是差了許多,如果想要阻撓陳蕭的計劃,僅憑一個阮家絕對做不到。
因此,祁修遠這才硬著頭皮回了祁家。
彼時,祁家正為了那張拍賣會入場券焦頭爛額。
祁父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底下單膝下跪的下屬。
“天海程家那邊,到底是怎麼說的?”
那人垂著頭,緊抿著嘴,搖了搖頭。
“他們說,這次拍賣會的入場券,條件及其苛刻,連程家自己,眼下也連一張入場券都沒能拿到。”
祁父咬牙切齒。
“他們哪裡是沒拿到,我看,他們就是想過河拆橋!”
天海程家之前為了開啟京都的市場,特地和祁家聯合。
而祁家因為程家在天海的勢力,也沒有拒絕這樣的要求。
可沒想到,這才一結束,對方就已經翻了臉。
祁父不相信程家會搞不到區區一張入場券,畢竟,程家在天海,可謂是一家獨大。
而如今他求購入場券被拒絕的行為,在祁父眼中看來,程家就是過河拆橋!
這時,祁修遠闖了進來。
眼下他滿心滿眼都是要打倒陳蕭,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家父親滿臉怒火。
“爸!那個陳蕭,已經往天海去了!”
“如果我們不抓緊想想辦法阻止,只怕……”
日前祁修遠才在所有人面前都出了個大丑,此時的祁父本來看他就有些不順眼,外加正在氣頭上,祁父當場便發作。
他抬起手邊的茶盞,猛地朝著自家兒子的方向摔了過去。
“逆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臉提陳蕭!”
若不是這逆子過份愚蠢且意氣用事,何至於他做的那些蠢事都上了新聞,甚至祁家到現在都還被其他家族嘲笑?
陳蕭陳蕭,這個逆子居然還敢提起陳蕭!
祁修遠好不容易躲過了父親的攻擊,頓時滿臉委屈地看著自家父親。
“爸……”
祁父不打算理會,立即喊來管家。
“把你們大公子帶下去,別讓我看見他!”
“我現在看見他就煩!”
眼見自家父親竟然還想把自己關起來,祁修遠頓時急了,連忙道。
“爸!我知道你生我氣,可您仔細想想!若非那個陳蕭,我怎麼會受那麼大的委屈?”
“況且陳蕭如此侮辱我,難道我們祁家就這樣放過他嗎?”
祁父陰沉著一張臉。
陳蕭如此侮辱祁家大公子的事情,祁父是知道的,他也對陳蕭很是記恨。
但眼下最重要的,顯然不是陳蕭。
相比於那場拍賣會的入場券,區區一個陳蕭又算得了什麼!
然而祁修遠卻不依不饒。
眼見自家父親臉色仍舊陰沉,他又連忙道。
“爸!那個陳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