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用燒紅的烙鐵在他們身上烙下屈辱的印記,用帶刺的鞭子抽打他們的身體,直到他們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即使在昏迷中,韋天奇和周可欣的臉上依然寫滿了不屈和憤怒。
第二天,韋天奇和周可欣的照片被貼滿了基地的各個角落,從公告欄到食堂的牆壁,甚至連倖存者們居住的帳篷外都沒有放過。
照片上的他們傷痕累累,狼狽不堪,下面還配上了各種侮辱性的標題和文字,將他們描述成欺世盜名、貪生怕死的小人。
“這就是背叛‘新秩序’的下場!”
“不要相信這些騙子,他們只會把我們帶向毀滅!”
新秩序組織的成員們在大街小巷四處宣揚著韋天奇和周可欣的“罪行”,煽動著倖存者們對他們的仇恨。
曾經,韋天奇和周可欣是基地裡人人敬仰的英雄,但現在,他們卻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基地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壓抑起來,倖存者們開始對韋天奇和周可欣產生懷疑和恐懼。
他們不知道該相信誰,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有些人開始動搖,對韋天奇和周可欣的信任度急劇下降,甚至有些人為了自保,選擇加入了新秩序組織,成為了趙天龍的幫兇。
看著昔日的同伴對自己投來懷疑和恐懼的目光,韋天奇和周可欣的心都在滴血。
他們知道,趙天龍的陰謀得逞了,他成功地瓦解了倖存者們對他們的信任,將他們孤立起來。
儘管身處絕境,但韋天奇和周可欣並沒有放棄希望。
他們相信,總有一天,真相會大白於天下,正義會得到伸張。
他們要活下去,要親手將趙天龍和他的新秩序組織徹底摧毀!
地下室裡,韋天奇和周可欣被折磨得遍體鱗傷,但他們的眼神卻依然堅定。
趙天龍的侮辱和倖存者們的誤解,就像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痛著他們的心,但也燃起了他們心中熊熊的怒火。
“可欣,我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韋天奇的聲音嘶啞,但卻充滿了力量,“趙天龍想要摧毀我們,想要摧毀我們所守護的一切,我們絕不能讓他得逞!”
周可欣點了點頭,她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你說得對,我們要反擊!我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們不是騙子,我們才是真正為了倖存者而戰的人!”
他們商議了很久,決定不再被動地承受這一切,而是要主動出擊,揭露趙天龍的真面目,奪回屬於他們的一切。
他們趁著守衛送飯的時候,突然發起攻擊,奪到鑰匙,匆忙的地逃了出去。
剛跑出門口,就遇到一輛開的飛快的越野車。
越野車在他們面前停下,車門開啟,張牧雲和趙安然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擔憂和焦急。
“你們沒事吧?我們聽到廣播了,就知道你們肯定出事了!”張牧雲快步走到韋天奇面前,上下打量著他,關切地問道。
“我們沒事。”韋天奇搖了搖頭,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
“怎麼會沒事?看看你們的樣子!”趙安然指著他們身上的傷痕,憤怒地說,“新秩序組織那幫混蛋,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周可欣打斷了她的話,“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他們上了越野車,離開了這片傷心地。車上,張牧雲和趙安然詳細地詢問了事情的經過,當他們得知韋天奇和周可欣遭受的屈辱和折磨時,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心疼。
“別擔心,我們一定會幫你們討回公道的!”張牧雲握緊拳頭,堅定地說。
“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弄清楚,新秩序組織為什麼要陷害你們。”趙安然冷靜地說,“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韋天奇和周可欣陷入了沉思,他們知道,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慢慢浮出水面……
越野車在崎嶇的荒野上顛簸前行,車內,沉重的氣氛如同壓城的烏雲,讓人喘不過氣。
韋天奇和周可欣低垂著頭,一言不發,新秩序組織的背叛和折磨,在他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傷痕,他們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只剩下空洞的軀殼。
“那些混蛋,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張牧雲咬牙切齒地咒罵著,用力捶打著方向盤,彷彿要將滿腔的憤怒發洩出來。
趙安然則冷靜得多,她一邊安慰著韋天奇和周可欣,一邊分析著當前的局勢:“新秩序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