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芙卡會害我嗎?”星唸叨著這句話,整個人在一瞬間沉默了。
迄今為止,卡夫卡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向著對她有利的方向發展!
而卡夫卡也從來沒有害過她,甚至當時,星在卡芙卡的眼睛中,看到了寵溺的神情。
片刻後,星長嘆了一口氣道:“承蒙太卜看得起,我沒有異議了。”
見此,符玄將目光看向瓦爾特,瓦爾特微微點頭道:
“我們本就答應了將軍,所以你放心吧。”
瓦爾特也答應了,符玄很自然的將目光放在三月七身上,只見三月七笑了一聲道:
“哎呀,誰讓這件事情,只有我們能做到呢。”
“我也答應了!”
聽此,符玄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神情,並說道:
“諸位關閉丹爐後,就請向後方退,我們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趕來!”
“諸位,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會在此回答諸位的問題。”
聽此,三月七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之前說,魔陰身,是存在於長生種血脈中的,那魔陰身,究竟是什麼?”
聽此,符玄將手放到下巴處,思索一會後,開口道:
“魔陰身……仙舟醫士認為,魔陰身與記憶有關,長生種的生命,極其的漫長,而其記憶的容量,是有極限的!”
“百年,千年,時間不斷流逝,長生種的情緒閾值不斷的提升。”
“記憶也在天長地久的“磨損”下,只剩下了最極端,最鮮明的記憶。”
“而這種,剩下的記憶,必定是痛苦、悔恨的……畢竟,越痛苦,留下的記憶就越深刻!”
“唉,明白了嗎?”
“長生種,最後的結局就是,感受不到快樂和幸福,只剩下傷痕眷刻在心頭!”
“在這種巨大的精神壓力下,身為人的自身開始崩潰,這就是所謂的魔陰身!”
“而短生種,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畢竟,對你們來說,一輩子的記憶,也佔不了記憶容量的百分之一!”
………
“也是古時候,丹士們推演仙道的地方。”
“他們在此建造丹爐,吸取建木的力量化虛想為現實。”
“而又因為,丹爐內,煙霧不息,故而得名,雲霞紫府!”
說完後,符玄一隻手掐著腰,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個丹爐名字雖然風雅,但是卻是陣法上的死地。”
“只要丹爐上的煙霧,一日不熄滅,雲騎大軍就一日不能向前!”
聽此,瓦爾特想到了一種可能,便開口道:“面前這個丹爐,就是雲騎軍失控入魔的原因?”
符玄微微點頭,隨後開口道:
“正是,藥王秘傳這幫人陰險無比。”
“他們將能誘發,魔陰身的丹藥碾碎,混入了這雲霧之中,並空過雲霧,擴散至整個地區!”
“唉,除非雲騎軍能屏氣行軍,否則,整個雲騎大軍,都將不戰自潰。”
“因為……沒人敢確定,身邊的戰友會不會在下一秒,變成恐怖的魔陰身,置之於死地!”
“還有什麼能比猜忌,更能打潰一個軍隊的氣勢?”
“唉,所以,面前的煙霧一天不除,雲騎,就一天不能向前。”
聽此,瓦爾特推了推眼鏡道:
“所以,剛剛太卜,帶領第一支雲騎攻擊,只是佯攻?”
“其目的就是,吸引藥王秘傳的目光,然後再讓我們去熄滅丹爐,止住煙霧對吧?”
符玄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藥王秘傳隱忍百年,而選擇在此時現世,那就說明其一定擁有著必勝的把握!”
“哼,即使他們把握,即使再充沛,那也是衝著雲騎軍來的,他們可料不到,我們還有一支奇軍!”
“所以,對你們的防範絕對百分之零!”
“今日我要借各位之手,去破了他要藥王秘傳的大陣!”
“那個煙霧,對雲騎影響那麼大,會變成魔陰身,對我們真的沒有影響嗎?”
“而且,你們仙舟不是還別族嗎?”
“比如,持明狐人。”
三月七對著符玄,發出了靈魂拷問,畢竟三月七還是很惜命的!
聽此,符玄擺手道:“各位誤會了一個點,魔陰身並非是憑空出現,它是存在於長生種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