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華臨淵還不快回去迎接麼。”
華臨淵的臉色陰雲密佈,他自然明白陸硯口中的那個人,是陸硯特意安排的。可若自己被發現當值日卻不在翰林院中,也是件麻煩事,恐怕會落入口舌。
陰沉的天空中,漸漸落下雨絲。
華臨淵的目光在姜綰與陸硯間掃視良久,卻無法在一時間看透他們的用心和動機。
“今日暫且放過你們,告辭。”華臨淵冷聲說道,拂袖而去。
見他離開,姜綰身邊的青蘿和書棋才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來了?”
姜綰的目光落到了陸硯的身上,她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平靜,眼中疏離的冷意卻消失不見。
陸硯注視著她的眼睛,彎唇笑道,“若我說是路過,你肯定不會相信。”
“你可以編一個像樣一點的理由,或者我會相信。”姜綰頷首道,她的目光又轉向了與陸硯同行的那人。
“那位是我的同僚,叫張臨,今日我們本是一同外出處理公務。”陸硯解釋道。
張臨聽到他們談論到自己,便快步走到了兩人的面前。
“見過姜小姐,我就是張臨。”張臨相貌普通,笑容友好,說話卻磕磕絆絆,顯得十分緊張。
張臨早就從陸硯口中聽說過姜綰的名字,對她產生了好奇。今日親眼見到姜綰,不由地多觀察了她幾眼。
“他一同女子說話就緊張。”陸硯解釋道。
“見過張大人。”姜綰忍俊不禁。
被姜綰澄澈的黑眸這麼一看,張臨有些語無倫次,突然說道“我今日與陸硯一同外出辦事,可剛行到一半,陸硯便突然從手下那裡收到了一些訊息,還沒有與我解釋,他就轉頭向這雲龍寺來了,我便也雲裡霧裡地一同跟了過來。”
陸硯瞥了張臨一眼,“不過是讓你打個招呼,你怎麼反倒把我老底都掀出來了。”
“哎不好意思,我一緊張就話多。”張臨的神色也很無奈。
“行,對了,你不是還有要事要處理麼,還杵在這裡做什麼。”陸硯支著額頭給他使了個眼色。
張臨先是一愣,飛快地看了姜綰一眼,連忙說道,“對,我還有事要忙。告辭,我就不在這裡煞風景了。”
說罷,張臨腳步生風地離開了,看得青蘿與書棋目瞪口呆。
“你這個人。”姜綰捕捉到陸硯眸中一瞬即逝地促狹笑意,淡淡嘆了一句。
天空依然陰沉,零星飄落的雨絲也逐漸變得細密。
書棋問道,“小姐,雨下大了,咱們要回去麼?”
一把油蓬竹傘卻被撐開,舉至了姜綰的頭頂,為她隔絕了雨幕。
姜綰一怔,抬眸卻撞上了陸硯帶著笑意的鳳眸。
“我帶了傘,陪我走走?”陸硯彎起唇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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