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眸子黑得發亮，看著姜靈溪笑而不語。

蔣氏看著姜靈溪半晌，放下了手裡的佛珠，淡淡說道，“但願你心中也是這麼想的吧。”

接著她在姜綰的攙扶下，坐到了桌前。

“好了，你們姐妹不必拘束，都動筷吧。”蔣氏溫和地說道。

這頓飯吃得很和平，兩人之間也並沒有再多言。

用完膳後，姜綰與姜靈溪就各自回自己院子了。

“小姐，二小姐難道真的轉性了？”書棋迫不及待地向姜綰髮問道。

姜綰搖了搖頭，說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自然不會真的改正，而是有所圖謀。”

“二小姐從前最愛參加聚會社交，如今被禁足在府中，肯定是坐不住了。”書棋說道，她想了想又問道，“她既然有此意，為何今日不向老夫人提出解禁之事。”

“自然是有了趙媽媽的點撥，她打算循序漸進。”姜綰淡淡說道。

蔣氏今日剛對她有所改觀，若她此時就提出解禁，蔣氏只會認為她說得話都是為了達到目的而說出的謊言。

“原來是這樣，這個趙媽媽不簡單。”書棋說道。

從那之後連著幾日，姜靈溪都會去禪竹院中向老夫人請安或者探望，見老夫人始終對自己不冷不熱的，又始終不主動提出幫她解禁的事情，可見絲毫沒有感化的跡象。

漸漸地，姜靈溪去禪竹院的次數又少了下來，而是選擇偶爾去姜平遠的書房中探望。

有趙媽媽的言傳身教，姜靈溪逐漸意識到，論心性自己不是姜綰的對手，明著與她硬剛討不到一點好。

葉氏如今已不在府內，若是找不到良機，她便只能忍耐。於是她索性也不去招惹姜綰，而是將更多的時間呆在在自己的院字裡，鑽研琴畫才藝。

因此，姜綰與她極少在府中打照面，倒也落得清淨。

又過了幾日，姜綰剛午憩結束，從搖椅上坐了起來。

她便聽到掀開門簾的聲音，轉臉看到青蘿走了進來。

“小姐，二夫人今日又請了戲班子來府上唱戲，請您一同過去聽呢。”青蘿說道。

“好，給我更衣。”姜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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