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兩個兒子,態度可完全不一樣。”
她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明明只有靖星才是我生下的兒子,是這府上唯一的嫡子。那個外室生的野小子,來路不正,卻搶走了靖星嫡長子的位置,我真是”
黃媽媽有些慌了,“夫人,好端端地怎麼又提這個。”
“難道不是麼,老爺對待靖星一向嚴厲,從前又在任上逢年過節才回府,靖星長到這麼大見過他的笑臉幾次?”宋氏聲音冷冷的,“可那個野種呢,卻被老爺那樣被重視著。我連這野種的親孃是誰都不知道,竟然還被迫將他寄在我的名下,給了他堂堂正正地嫡出身份。”
“這麼多年來,他生怕我薄待了那個野種,從來不捨得將他單獨留在府上。無論去何處赴任,都時時刻刻帶在自己身邊,他可真是一副慈父心腸!”
宋氏又想起了七年前,葉天將葉靖禹帶回府上的情景。
十三歲的葉靖禹冷著一張臉,連問好都不肯向她說。
可葉天並沒有向她多做解釋,只是說葉靖禹的孃親死了,便帶他回來認祖歸宗,從此認在了宋氏的名下。
那時候葉天還是外任的武將,平時裡並不在京都中。那一年他帶著葉靖禹回來上了族譜,又帶著葉靖禹匆匆回了任上。
他對外聲稱葉靖禹小時候在外地養病,因此外人都以為葉靖禹和葉靖星是宋氏所生的嫡子。
“夫人,聽奴婢一句勸,您別再提這些舊事了。”黃媽媽連忙說道。
她苦口婆心道,“如今老爺身邊除了您,再無任何妾室了,這可真的是極重視您了。再說了,如今這大少爺也長大了娶了親,又不在京都生活。他橫豎不在您眼皮子
“沒錯,我早就不在意了,只是不知今天怎麼又想起來了。”宋氏揉了揉太陽穴,感到一陣疲憊。
“上次看到那個野種,哦靖禹。”宋氏換了個稱謂,隨口聊天似的又道,“那還是一年前他娶新婦的時候。說起來,靖禹長得和老爺一點都不像,若不是老爺親自說是他的兒子”
“夫人,這話可不能亂說。”黃媽媽搖頭道。
宋氏笑了笑,“隨口一說罷了,反正也沒有外人在。”
正說著話,屋外傳來通報聲。
“夫人,老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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