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了。”
林小池噘著嘴,用自以為不會被我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道,“初吻給他了,初夜也要給他,虧大了!”
啥玩意,初夜?
我正在吃牛油果,聽到她的話差點把果核都吞下去了。
初夜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這妹子有時候看起來挺精明的,怎麼有時候又憨憨的呢?
吃了兩個果子,有點膩了。
我生在北方,這種熱帶果子吃不習慣。
把剩下的幹木頭集中起來,在帳篷背風的沙子上挖了個坑,將木棍搭成井字形,中間留下臉盆大小的空隙,把乾草塞進去。
和林小池要來寶石,拿
著一把乾草,坐在對著陽光的一側,利用寶石的聚光效果,照在乾草上面。
這是一個耐心活兒,寶石的聚光效果並不算太好,足足過了半個小時乾草才有煙冒出來。
手臂都酸了,終於有火苗起來了。
我迅速合攏雙手,讓乾草和火苗接觸,順著手指的縫隙輕輕的吹氣。
很快,一團火就從我的掌心升騰而起。
我捧著火苗小心的放到早已經準備好的火堆裡面,乾草迅速燃燒,點燃了周邊的幹木頭。
忙完這些,太陽快要落山了。
夕陽的餘暉灑在海面上,將蔚藍的海水映照成了火紅色,美不勝收。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美景。
林小池坐在我的身邊,抱著膝蓋,發出感嘆聲,“好美啊。”
我沒工夫欣賞美景,乾柴不抗燒,這點柴火根本不夠這一晚上燒的,得再找點。
花了半個小時,我拖著幾根粗木頭回到樹下。
剛把木頭放下,身後忽然傳來林小池的尖叫聲。
緊接著她雙手抱著胸從帳篷裡鑽了出來,渾身不著寸縷,白花花的晃得的有些暈。
見到我,她好像見到了救星一樣撲到了我的懷裡,又蹦又跳大聲哭喊著,“蛇,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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