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一聲呵斥,兩人都朝著我看過來。
我說,“事情已經發生了,爭吵沒意義,一來一回十多公里,這又是夜間,怕什麼,我們跟上去,找機會捅死季文虎。”
原本我也想過搬家。
可是看到這幾日林小池她們這樣開心,我不想再過顛沛流離的生活了。
王義一直等我這句話呢,當即咬牙道,“對,直接去捅死他。”
韓旺嘟囔著,“瘋了,瘋了,都瘋了。”
他也是有血性的,“孃的,捅死他就捅死他,誰慫誰是狗孃養的,一起去!”
姚瑄瑄聽到動靜走出來。
我問道,“都安撫好了?”
她點點頭,猶豫著說,“我也想去。”
不等我開口,韓旺就嚷嚷道,“姑娘家家的,你去做什麼,好生在家裡待著,天亮我們就帶好訊息回來。”
我也是這個意思。
姚瑄瑄見我不開口,嘆氣說,“我能幫上忙的,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我知道你們是要去殺人,我有心理準備。”
韓旺指著王義罵道,“他也有心理準備,你看他關鍵時刻掉鏈子,不然至於這麼麻煩嗎?妹子,不是老哥不信你,實在是太危險了。”
姚瑄瑄怒視著韓旺,“哼,你喊她們嫂子,喊我就是妹子。”
說完,扭頭就走。
韓旺傻愣愣的撓著頭,“啊,這和嫂子妹子有關係嗎?”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走吧,別糾結這點小事兒。”
姚瑄瑄無非是想找個臺階下而已。
她性格要強,韓旺
的意思她是拖累,自然心裡不舒服。
我沒時間安慰她,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我們三人時隔一週,再次逆流而上。
這十里地的山路不好走,我判斷逃跑的幾人一定不會一口氣跑回去,現在指不定躲在哪裡休息呢。
我們徹夜趕路,未必不能走在他們前頭,如果能抓到他們,直接弄死事情反而更簡單。
今夜月牙彎彎,月光不足以照亮林子裡的路,走起來很是艱難。
換個方式想想,我們熟悉路都走的這樣難,那幾個不熟悉路的肯定走的更難。
就這樣不斷的和自己內耗,時間已經來到了深夜。
我們在一處河邊空地停下來短暫休息。
連續走了三個多小時,我兩條腿很重,小腿發酸。
揉著腿,聽著王義韓旺鬥著嘴。
更多的時候是韓旺在說。
沒過多久,我聽到林子裡有動靜。
接著,一個人從裡面鑽了出來。
見到我們,他先是一愣,轉身就跑。
“抓住他!”
我率先衝出去。
我們以逸待勞,他又驚又怕,跑了沒過百米就讓我追上按在地上。
他雙手抱頭,哭著大喊,“別殺我,別殺我。”
聽到這話,我知道他肯定是看到我殺人的場景了,於是問道,“你們一共幾個人?”
男人老實回答,“五個人,你們殺了兩個,當時我離得最近。另外兩人不在我們附近,我也不知道他們往哪邊跑了。”
我問,“他們看到我們動手的場景了嗎”
男人回答說,“沒,他們不在附近,但聽到我跑了,他們也跑了。”
訊息肯定是漏了,看沒看到殺人關係不大。
韓旺站在一旁,對我做了個下切的手勢,意思是把人弄死。
我看著王義。
王義讓我看的有些發毛,不確定的問,“你讓我動手?”
我點頭。
王義猶豫兩秒,“要不然放了吧,或者把他捆住,他也是個無辜者。”
男人聽聞這話,連連點頭,“對對對,我什麼壞事都沒做過,我是好人,我前兩天還給營地裡一個女人兩塊肉吃。”
“呵!”
我忍不住嗤笑一聲。
沒做過壞事兒,能成為季文虎的心腹?
給女人肉吃,可能他得到的比女人得到的更多吧。
比如,清白。
我懶得臆測他做過什麼,只要知道他對我們有威脅就行。
好人壞人,沒必要定義的那麼明顯。
我鬆開手,“那就聽你的,把他綁上吧。”
王義動手,把男人的手腳捆好,鬆了口氣,“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