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在四周修陷阱等等……
接下來的工作很多,只是想想就覺得很累,但也充滿了幹勁兒。
我們圍繞著兩段牆壁點了個火堆,用獸皮和衣服蓋在身上,安排好守夜的人後,很快休息。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伸了個懶腰。
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過了,哪怕連個房子都沒有,但是不用擔心各種事情,心理上輕鬆不少。
遠遠的能看到有動物在河邊河水,鳥兒踏在淺灘裡找魚吃,水面不時的有魚兒甩動尾巴蕩起波紋,一片興欣向榮景象。
吃過早飯,我和韓旺,王義繼續到林子裡找幹木頭。
附近的枯木已經被我們找乾淨了,只能往更遠的地方去。
路過昨天看到刺槐樹的地方,我折了兩根樹枝,用小刀嘗試著削成魚鉤的形狀。
才開始還很生疏,但很快就知道了竅門。
扛著木頭回到營地,我將魚鉤交給王水琴,讓她搓一些比較細的麻繩出來。
累了一整天,找回來的木頭和昨天相當,主要還是需要走到路越來越遠,來回的路程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我想要的麻繩王水琴搓出來的,但還是粗,我讓她搓的再細一點。
王水琴說已經是最細了,再細輕輕一拉就會折斷。
最後我沒辦法,只能拆了一件衣服,用衣服上的細線搓成一條粗線,再拴在魚鉤上。
我又用木頭做了個魚竿,晚上休息的時候就坐在河邊,魚鉤上面掛著一小塊肉,丟到水裡等著魚兒願者上鉤。
一直到飯好,也沒上一條魚,反倒損失了半塊燻肉。
林小池嘲笑我說我在餵魚。
我說我這叫以小博大,就算一塊肉乾換一條魚,也是賺的。
正說話間,林小池指著水面,“看,木頭動了!”
浮漂忽然下沉,我用力一拉,魚線繃緊,我知道來了條大的。
我不敢太過用力,繩子不結實,魚鉤也是木頭的,怕拉脫鉤了。
林小池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都想看看我這木頭魚鉤是怎麼釣上來魚的。
見我遲遲不抬杆,他們比我還急。
王水琴喊道,“快拉桿,快把魚拉上來,一會兒魚跑了!”
塞麗娜也在岸邊大喊,“大狗熊哥哥,加油呀!”
我釣上來的魚,也不知道他們興奮個什麼勁兒。
釣魚的技巧我還是知道的,不斷的溜著魚,等魚沒力氣了,拖著魚竿拉上了岸。
這是一條二十多斤的鱘魚,比小臂還長。
姚瑄瑄到岸邊,用長矛用力一戳,穿透了鱘魚的身子。
我開心的說,“魚放一晚上就不新鮮了,咱們今晚加餐,喝魚湯。”
塞麗娜舉手大喊,“好耶,我最喜歡吃魚了。”
釣上魚大家都很高興,因為這代表著我們又多了一份食物來源,還不費什麼力氣,味道也不錯。
魚塘鮮是鮮,可惜沒鹽,喝起來寡淡無味的。
看來製鹽得提上日程了。
吃過飯,林小池提出要洗澡。
她們一群女人一起洗,我們三個男的被趕去下游。
我說要去上游,她說完臭,會汙染水,把她們也燻臭了。
想到洗完澡就可以和她嘿嘿嘿,我也就由著她了,帶著韓旺和王義往下游走。
路上,韓旺一直悶悶不樂
。
我問,“你怎麼了?”
韓旺說,“老趙啊,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特孃的框我。”
我不解,“我什麼時候框你了?”
韓旺目光幽怨,“你當初說給我安排女人,女人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幾個妹子全和你有關係。王義我就不說了,人家孩子都有了,我年紀輕輕的,你知道你和他們做的時候,我什麼心情嗎?”
我還真忘了這事兒。
可能當時也是為了拉攏他口嗨。
不過確實,我們來海島也有一個多月了,他也憋得挺久的。
要是大家一起憋著還行。
就怕有對比。
我尷尬的撓撓頭,“要不然,我們出去找找其他倖存者?”
韓旺臉色憋得通紅,憤恨的罵道,“這他媽的荒山野嶺的,你給老子找個女人,從今往後老子認你當爹!”
他吐沫都快噴我臉上了,可見心中之委屈。
我摟住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