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太放鬆了。
如果昨晚真的有人襲營,我光著屁股連反抗都做不到。
姚瑄瑄覺得我太緊張了,“海哥,你放鬆,就算是有人也不一定帶著惡意,你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是你陷入了一個誤區,覺得所有人都是壞人。”
她的話提醒了我。
確實,見到包裝袋我第一反應是危險。
是應該改變一下想法,但凡事往最壞的方向去想,做最壞的打算,未必是錯的。
我們這些日子太安逸了,一直在儲存食物,建造房屋,開墾荒地,連籬笆都沒建。
我用力給了自己一巴掌。
姚瑄瑄心疼的抓住我的手,“海哥,你幹嘛啊,疼不疼?”
我說,“這一巴掌應該的,我早就應該想到的,咱們先回去。”
回去的時候營地裡沒見幾個人,大家都在忙。
林小池在釣魚,愛沙拉在陪著塞麗娜在和王琳琳玩過家家。
見我回來,林小池驚訝道,“海哥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我問,“其他人呢?”
林小池掰著手指說,“王姐和吳姐去菜地了,王義和韓旺說要去砍柴。”
她見我臉色不好,問道,“海哥,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搖搖頭,“等大家都到齊了再說吧。”
我估計他們要吃飯的時候才能回來,距離天黑還有很久,我讓姚瑄瑄先去製作一些弓箭,我把愛沙拉和林小池喊道身邊,給她們一人發了一個木棍。
我說,“從今天開始,
你們也要訓練,雨林裡到處都是危險,我希望你們有自保的能力。”
我教了她們拿著武器的姿勢,一些揮舞的技巧,還有打架時候不能閉眼的應激反應。
最重要的是不能閉眼,否則還沒打就先輸一半。
從我的態度中,她們也能感受到我的緊張,訓練起來的時候很認真,沒有任何怨言。
下午的時候,王水琴和吳紅紅先回來的,她們帶著一些野菜,身上都是泥土,但臉上洋溢著笑容。
見林小池和愛沙拉在太陽下揮汗如雨,王水琴疑惑的問,“海哥,你幹嘛呢,別讓兩個小姑娘曬黑了。”
我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默默的說了句,“黑色總比紅色好看。”
我不想看到她們受傷流血。
臨近天黑的時候,王義和韓旺才回來。
一如既往,韓旺滔滔不絕,王義一句話不說,但韓旺也不在意,他自己就能說上一整天。
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吃飯的時候,我將發現包裝袋的事情和眾人說了一遍。
有人歡喜有人憂。
王義一家子始終對人抱有善意,哪怕經歷了季文虎的事件,他們還是相信人性本善,季文虎只是特例而已。
林小池,王水琴,姚瑄瑄,愛沙拉四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潛移默化的影響,會將靠近我們的人認定成對我們有企圖的侵略者。
但林小池和姚瑄瑄還是會留有一分希望,覺得有可能是一些善意的倖存者。
孫小敏來的時間
不長,沒發表意見。
韓旺倒是很灑脫,說明天巡邏的時候帶上他,先和對方接觸一下再說。
姚瑄瑄也說,“沒錯,先接觸一下看看吧。”
晚上我們又一次的安排了人守夜。
為了避免出現昨夜的情況,不允許有肉體關係的人一起守夜,我們三個男人的時間又要錯開,這樣才能保證至少有一個人得到足夠的休息,面對危險的時候有戰鬥力。
所以我們分成三組,第一組韓旺和姚瑄瑄,第二組我和孫小敏,第三組王義和林小池。
因為吳紅紅和王水琴要早起煮飯,愛沙拉要照顧孩子,她們不用輪換。
白天的巡視從兩次增加到了四次。
由於進入叢林的危險性很大,其他人沒有經驗,所以只有我,韓旺,王義,姚瑄瑄四個人分組。
最終決定我和姚瑄瑄一組,王義和韓旺一組。
其實巡視分組我也想錯開的,但韓旺說如果他和姚瑄瑄一起出去遇到危險,他沒辦法像我一樣拼命的去救她,也怕我會責怪他。
接下來的兩天,風平浪靜。
第三天我和姚瑄瑄巡視的時候,終於又一次發現了線索。
我們巡視的範圍從半徑一公里擴大到了近兩公里,在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