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完全沒有留給我反應的時間。
我掙扎了兩下,擦掉糊在眼皮上的土,就看到我們三個人包括小白在內,都被姚瑄瑄壓在身下。
“你幹什麼?”
“別說話,是馬蜂!”
姚瑄瑄緊張的大喊著,與此同時我耳朵傳來一陣嗡鳴聲,那些密密麻麻的馬蜂竟然在我們頭頂盤旋。
我見識過馬蜂有多兇狠,這麼多一窩蜂衝過來,絕對兇險萬分,稍有不慎就會喪命!
我拼命拉扯姚瑄瑄的衣服試圖把她從身上扒下去,可姚瑄瑄死死抱住我的腰,道:“海哥別亂動,趴著!”
為什麼那個人會點火,是不是想
要驅趕這些馬蜂?
眨眼間,我們四周都是嗡嗡的叫喚聲,就像是無數蒼蠅撲過來一般。
好在沒有發覺燒的漆黑的泥土裡趴著四個人。
等馬蜂飛遠了一些,我們站起來就跑。
我不知道我們究竟跑了多遠,但總算擺脫了身後那成千上百的馬蜂。
我喘息的看著周圍,依稀還記得我們剛才跑過的路線,可現在我們卻在叢林的深處,周圍是茂盛的灌木和藤蔓,雜草橫生,視野受阻。
終於在一座山丘後面找到一塊平坦的岩石,我們停了下來。
這時王水琴忽然身子一軟,昏倒在地。
“王姐!”
“水琴!”
這時
我才發覺,王水琴的脖子上有個傷口,腫的很大。
我立刻用嘴去吸毒液,但是效果不大。
她不會毒死吧?
好在林小池檢查後說沒性命危險,只是毒性太大,又是脖子這種敏感位置,毒性發作暫時昏了過去,讓我鬆了口氣。
還好只是一個傷口,如果馬蜂多點,可能會直接毒死人。
休息一會兒,我背起還在昏迷的王水琴,開始繼續趕路。
一路上,我們三個人的精神高度緊繃,時刻提防著馬蜂的襲擊,生怕一個疏忽就會丟了小命,所以誰都沒有說話。
就在傍晚時候,我們終於走出了山林,而迎接我們的赫然是漆黑
一片的荒原。
姚瑄瑄忍不住低聲咒罵起來:“媽的,咱們該往哪兒走,這鬼地方怎麼跟鬼城似的。”
我皺眉環顧四周,最終目光停留在西北方向,那裡隱約能夠看到一絲亮光,似乎還有微風拂過,帶著溼潤的空氣吹在身上讓人舒爽異常。
“那邊!是咱們營地!”
林小池立刻抬頭看去,果真是營地所在的石頭嶺,在漆黑的荒原中顯得格外明顯。
剛剛回到營地沒多久,外面積壓了大半天的雷雨終於狂暴而至。
嘩啦啦……
豆大的雨點冰冷刺骨,讓人感覺猶如墜入冰窖。
“海哥,琴姐今晚怎麼辦啊?”
林小
池的嗓子都沙啞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就連說話都費勁。
我嘆了口氣,看來今晚我們註定是一夜無眠了。
我燒了一壺開水,等到變得溫熱後開始給王水琴擦傷口。
雖然姚瑄瑄也被馬蜂蟄了,但只是在胳膊上,只是有些腫疼,沒太大危險。
一夜未眠,直到清晨的陽光照進山洞,我才沉沉睡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老高。
“海哥,你醒了!”姚瑄瑄趴在我身邊問道。
我點點頭卻不見林小池的身影,便問姚瑄瑄她去哪了。
“小池說去找點藥回來,不然琴姐體溫降下去了,還是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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