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喳渣……”
猴子尖叫一聲,想要逃跑。
我一腳踩在它的悲傷,雙手持刀舉過頭頂,對著它的腦袋就砍了下去。
見了血,另外兩隻猴子轉身就跑。
我沒去追,跑到姚瑄瑄身邊。
見她背上的衣服破了,有兩道不深的傷口。
我心疼的扶著她問,“王水琴呢?”
姚瑄瑄咬著牙,眼睛裡有水霧,強忍著沒哭出來,“不知道,我們跑散了。”
我問,“你現在還能走嗎?”
我不能把她自己丟在這裡,她受傷了。
她彎著腰,嘗試著走了兩步,疼的眼淚直流。
我輕聲說,“忍忍,我們去救王水琴。”
我扶著她往小白剛剛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走了一會兒,沒找到王水琴,連小白也不見了。
晚上林子裡又黑,我急得滿頭是汗,只能低聲喊著小白和王水琴的名字。
這時姚瑄瑄拉著我的衣服喊道,“海哥,你看這邊。”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地面上有一攤血,附近還有兩隻猴子的屍體。
我蹲在猴子屍體旁邊,用手去翻看,發覺猴子屍體的脖子上有很深的牙印。
是小白乾的!
姚瑄瑄慌張的說,“海哥,你不用管我了,快去救王姐。”
我摟著她的腰,試圖安撫她,“別擔心,有小白跟著她不會有事的,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
實際上我心裡也很擔心。
不只是王水琴,還有林小池。
她一個人在營地,很可能也會遇到危險。
但是現在急不來,先找到王水琴再說。
繼續往前走了百米左右,我聽到了小白的嘶吼聲,就在不遠處。
我大聲喊道,“小白!”
遠處傳來小白的回應,“嗷嗚!”
我和姚瑄瑄加快腳步,很快就看到小白渾身是血的從林子裡鑽了出來。
王水琴趴在它的背上,衣服破破爛爛,露出來的面板上全是傷口,已經昏迷了過去。
姚瑄瑄痛哭一聲,“王姐!”
連滾帶爬的跑過去,把王水琴抱在懷裡。
我安撫著小白,“小白,幹得漂亮!”
小白身上也有傷口,一隻眼睛睜不開了,受傷不輕。
很快,頭頂又有沙沙沙的樹葉摩擦的聲音。
猴群竟不打算放過我們。
我舉著刀抬頭喊道,“來啊,你們這群畜生,有本事下來啊!”
“嘩啦!”
一顆石頭從樹林間扔了出來。
我躲過石頭,氣的渾身發抖。
這群長毛畜生太煩了,在林子裡太靈活了,得到空地上才行。
我把王水琴背起來,一手扶著姚瑄瑄,“小白,在前面幫我們開路。”
猴群在頭頂一直騷擾,我捱了兩塊石頭,終於走出林子,回到了先前看到姚瑄瑄的那片空地。
有兩隻猴子追的上頭了,竟然從樹上跳下來。
小白反撲,咬住了一隻小猴子的喉嚨,用力撕咬。
“嘰喳渣……”
小猴子慘叫。
猴群再次暴動,十幾只猴子圍了上來。
我手起刀落,砍翻一隻,但也因此被抓了兩下。
手上的血滑膩膩的,噁心至極。
此時的我凶神惡煞,大吼道,“畜生,來啊!”
猴子欺軟怕硬,死了這麼多同伴不敢上前,但又不願退開。
小白再次上前撲咬。
因為受傷,它的動作慢了不少,猴群一鬨而散,消失在了林子裡。
我盯著猴群離開的方向看了一會兒,確定這群長毛畜生不會再回來了,才鬆了口氣癱軟在地上。
別看只有一小會兒,我渾身都是汗,身
體一直緊繃著,累到極致。
姚瑄瑄心有餘悸的問,“它們走了吧?”
我點點頭,強撐著疲憊檢查王水琴身上的傷勢。
還好,都是皮肉傷,不會傷及性命。
但是猴子抓過的傷口還是要好好處理一下,不然發生感染還是有可能危及性命。
我又看了小白的傷勢,最擔心的是它的眼睛。
好在傷的只是眼皮,眼睛沒瞎。
我很是寵溺的揉了揉小白的頭,“